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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章 人身难得正法难闻（第2页）

清清想去烧热水，先给秦川洗头。

秦川问她：“你是水属的妖怪，难道不怕火吗？”

清清犹豫了一下，做出害怕的表情。

秦川于是告诉她不需要热水。

随即在清清的伺候下，秦川用冷水洗头，虽然没有热水那样舒服，还可以忍受，而且他指点清清按摩头部的穴位，她学这些很快，懂得什么力道能让秦川舒服。

秦川明白，因为她过往的生活是需要不时察言观色的。

龙宫的摆盘使者，实则是上菜的服务员。

即使如此，恐怕也不是寻常的螺女能够胜任的。

她在龙宫那些女妖精中，肯定还算比较聪明的。

后面，清清手法愈发熟练，在她的服侍下，秦川终于梳洗完毕，有种焕然一新的感觉。

对着清水盆子，看着自己的倒影，才觉得往常还是有些邋里邋遢。

他叫清清休息一会，陪他聊聊天。

大致是秦川问，清清点头或者摇头，需要细节的地方，让清清拿着树枝在地上书写，哪怕字迹不明显，秦川也能凭借记忆，知道那些是什么字。

交流还是很顺畅。

如此，秦川知晓清清并非真正化形的妖怪。

她现在只能算是幻形。

乃是吃了龙宫的幻形丹，幻化形体出来，跟正常的肉身接近，可本质上依旧不是真正的肉身，幻化的形体来源于本体的精气。

若是精气枯竭，她便不能幻形了。

另外，吃了幻形丹，就没法修炼，但有五十年寿命。

相比普通田螺四五年的寿命，五十年已经很是漫长了，她们以此为幸运，并以禹江龙宫水族的一员自居。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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