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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修远皱了皱眉,他平时对岑礼的身体状况关注的甚少,向来是把人折腾进了医院,才知道对方身体状况如何。
“随便你。”
宁修远有点不耐烦了,难得对岑礼多花点心思,对方还这么不识趣。
这两天岑礼被关在房间里,连一件可以蔽体的衣服都没有,宁修远看着他清俊的侧脸,白皙脖颈间,还残留着前些天他弄上去的吻痕,可想而知被遮掩在被单下的躯体是哪副模样。
他的眼眸骤暗,手指顺着脸颊往下滑落,探入到被单里。
岑礼的身体往里面缩了一下,许是畏惧宁修远再用那些东西来折磨他,才克制住了动作。
心里生出了一丝悲戚,其实上次江言说的未必都是错话,宁修远待他如何,他很清楚,对方只当他是个用的顺手的发泄工具,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。
岑礼低声道,“结束了能给我一件衣服吗?”
“还当是要什么,到时候我要人送过来。”
宁修远越发觉得岑礼廉价得很,别人至少会要点名贵点的礼物,大牌衣服或是珠宝首饰,岑礼倒还真是没见过世面的。
岑礼瞳孔黯淡的看着覆在他身上的男人,宁修远不喜欢他用手遮挡住脸,总是要将他的屈辱和无助都尽收眼底。
然而这些,对方都当成是他的欲拒还迎,听他忍耐不住的泣啜声,便越是将他折腾的厉害。
发泄般的用手指在对方的后背上抓出了几道挠痕,岑礼的脖颈微仰起,看见眼前不断起伏的光景,鼻子发涩得厉害,视线也逐渐变得模糊起来。
“岑礼。”
宁修远在他耳旁唤着他的名字,这种时候,他羞愧难当。
宁修远吻了吻他的脸颊,道,“以后少在外面认识那些乱七八糟的人,听见没有?不然我多的是法子对付你。”
“……”
岑礼一言不发,怔怔的看了看宁修远。
外面的天色渐暗,这样倒也好,不用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。
餍足过后,宁修远难得心情好了一些,吩咐外面那群看守的人,帮他将衣服送了进来。
那些人肯定是听见了房间里的动静,岑礼缩在被子里,身体一阵发凉。
但想了想,宁修远都把他关在了这里,别人怎么可能还觉察不出异常,大抵早就将他当成了富家子弟豢养的玩物。
房亮间里的白炽灯亮了起来,岑礼看见放在桌子上的衣服,不是他原先的那一身,全都是新的。
宁修远将衣服穿戴整齐,回头发现岑礼的目光,问,“不满意?”
“……没有。”
岑礼的声音很低,许是怕宁修远又将这身衣服收走,他用手扶住床沿,才堪堪站稳了身体。
刻意忽略身体的不适,他走了两步,将放在桌上的那身衣服拿了过来。
外面响起了敲门声,“阿远。”
宁修远走去了门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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