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饭后,屠瑶在院里散散步,消消食,看着这么大个院子,也就一棵梧桐树,荒草肆意生长,也没有人修剪,看着就没有兴致,不解道:“这么好的院子,你们为什么不造个景,种点花,或者是挖个小池塘,养养鱼什么的,任其荒废,岂不是太可惜了?”
苏小楼可没那个闲心,来钱和鱼生他们就更不用说了,他们三个大男人都无心打理这些花花草,苏小楼把棵狗尾巴草叼在嘴上,搬个凳子敲个二郎腿坐在院里说到:“野草不好吗?那小破狗可喜欢了,天天在草堆里撒泼打滚,饿了就啃野草。”
屠瑶母爱泛滥,生气的站在苏小楼面前,奶凶的指责道:“你就是这样虐待汤圆的,连饭都不喂它,让它饿的去啃野草,你个黑心的主人。”
“我黑心?我要是黑心的你现在已经在刑部大牢脱层皮了,还能在这吃饱喝足看月亮吗?”
看小炸药包噘着嘴不说话还很不服气的样子,苏小楼接着说到:“万物自有其生长之道,狗的嗅觉很灵敏,能识别对它有利的植物,他吃了肉骨头就会吃些狗尾巴草帮助消化。”
苏小楼摘下嘴里叼着的草梗:“呐!
就是这个,那边那个紫色的叶子是紫苏,能疏表散寒,行气和胃。
你脚底下踩着的这个叫透骨草,狗摔伤了自己就会啃着吃,能舒筋活血、散瘀消肿、解毒。
狗食是一顿都没缺那小破狗的,它跟你一样能吃,养你们两个我早晚的破产。”
“对不起,我……我错怪你了。”
屠瑶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不用急着感谢我,你俩这么能吃,照这样下去我很快就养不起你俩了,到时候你就跟那小破狗商量一下,看谁走。”
屠瑶也搬个椅子坐在苏小楼旁边,说到:“我知道你是个好人,就是嘴硬心软,看你这么吊儿郎当的,怎么会知道那些野草的药效的?家里有人从医吗?”
“我也是看见那小破狗刚吃过饭就东闻闻,西嗅嗅的找野草吃,很好奇,问了街上的郎中才知道的。”
“哦!”
……
次日清晨。
此次剿匪辛苦,锦衣卫衙门就给了他们三天休沐,以作嘉奖,早饭餐桌上,苏小楼问道:“想好缺什么了,等会我带你去西市添补些家用,买些你们女孩子喜欢的东西。”
屠瑶一听说要带她去逛逛,双眸弯成了两弯新月,兴高采烈道:“真的吗?钱伯昨天晚上准备的很齐全,倒是不缺什么,就是想去逛逛,见识下南京成的繁华。”
“吃完饭就去,西市那边倒是卖了很多洋人的稀奇物件。”
“我已经迫不及待了,我吃好了。”
自古以来,女人在逛街这块就没有输过,那些怎么看颜色都一样的口脂,和挂在店铺里花枝招展的衣服仿佛有种魔力,能让人忘记疲劳,且这种魔力对男人免疫,苏小楼跟着屠瑶逛了一个多时辰,腿都酸了,这小丫头就跟打了鸡血一样,看到铁匠铺子都想进去看看铁匠是怎么打铁的。
苏小楼总结了女人逛街,东西实不实用不重要,买不买也不重要,就是一个字“逛”
,还要问你一句“这个好看吗?”
苏小楼很是无奈:“这个朱钗跟你刚才买的那个有什么不一样吗?”
“怎么会一样呢?这是簪子,只有一根长针固定发型,刚才那个才是朱钗,有两根长针,上面坠的花型也不一样。”
“……”
“那家成衣铺好像有很多人,我们也去看看。”
“那家铺子不行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里边没有椅子。”
“……”
“卖糖葫芦了,五文钱一个,甜而不腻,不好吃不收钱,哟!
小郎君带夫人出来逛街啊!
新鲜出炉的糖葫芦,来一串?”
屠瑶一听夫人二字,小脸‘唰’一下就红了,再看已经是满面羞云,她羞怯有倔强的骂道:“你这老头,什么眼神,谁是他夫人,我明明……明明是他妹妹。”
“抱歉二位,老头我老眼昏花,误会了,误会了。”
苏小楼看这小炸药包含羞带怯的样子都掩盖不住她贪吃的本性,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,很爽快的买了四串,不是因为他自己想吃。
黄昏时分,三辆马车回到了苏宅,苏小楼一瘸一拐的扶着腰下了马车看来钱招呼道:“快来扶我一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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