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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书堂看着美人在怀,眼角都泪湿了,心都碎了一地,怒声道:“谁?敢这么欺负我的美人?还不把我放在眼里!”
“就是青玉赌坊的那个掌柜,伙同别人出老千骗取奴家的钱财,知道您才是未见春真正的老板,还说您算哪根葱。”
“还有那个……叫什么苏小楼,他……他……”
花蕊掩面而泣,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在贾书堂粗糙的大手上,悲愤交加的埋在身边老男人怀里哽咽道:“他调戏我。”
“阿嚏!”
小院里,正在逗小破狗的苏小楼打了个喷嚏,他不在意的揉揉鼻子,随手拔了跟狗尾巴草,去戳小狗那黑乎乎的鼻头,惹得小狗也一声喷嚏。
苏小楼没有想到的是,相比输钱,更让花蕊气恼的是有人竟对她的美貌不屑一顾!
这是对她最大的侮辱。
贾书堂一听,胡子气的直翘:“青玉赌坊背后确实有人,不好招惹,苏小楼是个什么东西?一个脑子开了瓢还能活的地痞无赖,敢动我的女人,不给他点教训,真当我贾家好欺负!”
花蕊心中一阵窃喜,面上还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,眼中闪着泪花娇嗔道:“大人打算如何教训那个不知好歹的小流氓?”
贾书堂安慰道:“其人是镇府司的锦衣卫,任职小旗,本来一个小旗屁都算不上,其父曾经是南京城的镇抚使,虽然的罪过不少达官显贵,南京衙门的锦衣卫却大部分都很敬仰他,若是太过明目张胆,招来南京衙门的报复就不好了,不如他那只手碰的你就断了哪只手,可好?”
“阿嚏!
阿嚏!”
苏小楼又打了两个喷嚏,暗想:最近身体有点虚啊!
裹了裹衣服回屋了。
花蕊害羞的嘟囔道:“可是……可是他还一直盯着奴家的……身子不放。”
“那就再剜他一双眼。”
“阿嚏!”
床上裹着被子的苏小楼都在考虑,要不要也去李时珍的关门弟子那抓两副药。
“奴家谢过大人!”
……
安抚好美人,贾书堂走到屋外廊下。
“贾不假”
“老爷,有什么吩咐”
候在屋外的管家走过来。
“找个手脚利索的,砍了苏小楼一只手,剜去双目。”
“好的。”
“不要让镇府司的狗闻着味儿找到我们身上。”
“老奴做事您放心!”
贾不假目露凶光,他经手的人名怎么也有十几条了,这个苏小楼真是运气好,最近刚好有一个人很合适,他的刀快到感知不到痛苦。
贾书堂回到贾府,准备去就寝,却碰巧遇上自己的儿子贾正经,便问道:“今天的帐查的怎么样了”
“儿最近身体不适,去看了大夫,在家中疗养,就疏忽了账目上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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