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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遵道:“北护军是冯异的杀父仇人!”
李黯道:“我祖父是当时的神佑军将军,冯异嘴上不说,但是心里惦记着报仇,每次他出征准会带上我们,阴谋迫害我们。
五年前征吐谷浑,他把我们调离主战场,到山中扎营,结果一个首级都未斩获,他借题发挥把我贬成了校尉。
三年前征车师国,安排给我们的向导是个奸细,他把我们领进了大漠的深处,使我们陷入了无水无粮的绝境,幸亏苍天有眼让我们找到了水源,不然全军都会渴死在大漠中,我们侥幸回到了关内,等待我们的却是严惩,这一次我们全被贬了一级,编制被砍了一半。
一年多前前征百越,我们加了提防冯异不好下手,在撤军的时候故意把我们的左右翼撤走,使我们陷入重围,我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逃出了包围,冯异却恶人先告状彻底把我们打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,让我们背上了‘逃跑军’的恶名,再无出头之日。”
赵遵愤慨道:“你们可以上告啊!”
余雷道:“大周军出了北军的三大营主力外,剩下的卫军分成了好几个派系,有的跟丞相走得近,有的是太尉的亲信,有的是常大司马的部曲,只有我们没人待见。
冯家在大周军中颇有根基,又是老将,朝臣知道我们和冯异的过节,谁都不愿意得罪这位举足轻重的老将,不会为我伸冤,只会落井下石!”
赵遵这才明白:“原来如此,我说你们这群血性汉子怎么会自甘堕落,原来是冯异在搞鬼!”
侯贤愤慨的说道:“朝廷消减了我们的军饷,拆散了我们的编制,旁人都走了,只剩下我们这些神佑军的嫡系后代苦苦支撑,姓冯的还几次暗害李大哥,太王八蛋了!”
赵遵想了想,说:“大军将为人正直,何不向他求助啊!”
李黯道:大军将出了名的不问是非,朝臣的恩怨他一概不过问,再说我们拿不出真凭实据控告冯异,没证据诬告朝廷大将,就这一条就能要了我们的命,谁敢啊!
“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,冯异是先皇一朝仅存的几位老将之一,也是能征善战的悍将,当今皇上对他不吝褒奖,几次用兵他老而弥坚充当马前卒的角色,如果他有心害北护军,下次出征他还会点名要你们参战,命令你们攻打坚城或者当先锋,北护军就剩几百人了,上去就是送死,后退无功他就有了收拾你们的口实,这一次不会是削减军饷贬职这么简单了,恐怕会直接要在座几位的脑袋!”
鲁诚道:“我们也知道会有这么个下场,可争又争不过,告又告不赢,解散了还对不起祖宗,哎呀,愁死了!
憋气啊!”
赵遵道:“打铁还需自身硬,想不被欺负就要强大起来,要兵要饷要军械要马匹!”
侯贤尖着嗓子说:“谁不想啊,我们到大道上招兵你又不是没看见,朝廷不说不给兵源,招不到怪我们自己没本事。
军饷和军械也不说不给,一拖再拖,拖黄了算!
给的那几匹老马,比我岁数都大,能打仗吗?”
公孙输说:“猴子说着话不假,我牵着马到东市拉活,三百斤的车都拉不动,最后我牵着马拉着车给人才给人把货送去的,欺负人啊!”
众人一阵莞尔,赵遵道:“没有战马的卫军和地方上的卫戍军就没有什么区别了,这样吧,我了解过行情,一匹好马的价格差不多要二十两金子,把分我的这一千两拿去添置五十匹战马吧,给北护军撑撑门面!”
众人无不动容,李黯道:“赵兄弟,我们自己的是怎么能让你出钱!”
赵遵道:“我一个人要这么钱干什么,五十匹马说多不多,说少也不少,加上护军留下的几十匹,可以组建一支一百人的骑兵队伍,壮壮声势,以后再征兵把马队拉出去,也让别人瞧瞧,北护军也不是吃素的!”
公孙输一拍大腿:“还,不如把那一千两也拿出来,买它个一百匹岂不更好!”
李黯道:“你当买马和买米一样啊?私购军马是重罪,没有卫府的批文就算买来了,也过不了一路上的关卡。”
公孙输一听蔫了:“卫府那些军需官吃人不吐骨头,我每次去催饷都被骂出来!”
赵遵笑道:“那是你去的方式不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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