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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遵大囧,脸一下子就红了,蔡庆看在眼里,惊讶道:“贤弟,你不会还是个雏吧?”
赵遵万分尴尬不知该如何回答,蔡庆道:“没什么可害羞的,男人嘛,不都得有这么个过程!
既然如此,嗯……,那得重新安排一下!”
最后赵遵几乎是被押着进了客房,他刚一进屋,门就被外面的蔡庆等人关上了,赵遵想要逃,可又怕被朋友嘲笑,只要硬着头皮走向了套间。
“是赵侯爷么?”
一个柔美的声音从里屋响起,说着赵遵生命里“第一个女人”
已经盈盈走了出来。
赵遵已经在蔡庆的口中得知了这个女人的名字,她叫海棠,并不是花御坊的娼妓,是女乐师,从不接客,二十八岁没有成婚,男女之事上非常挑剔,一般的男人看不到眼里,锦娘为了答谢赵遵仗义援手,亲自去求得人家,她才肯陪赵遵度宿。
人如其名,海棠是一个丰盈美丽的女子,虽然比赵遵大了十岁,但是脸上看不出风霜,依旧甜美如少女,她一手扶着门边,一边看着赵遵,嘴角带笑,有种邻家大姐姐的感觉。
赵遵本来紧张的要死,看到自己的“第一个女人”
一点也不像风尘女子,心平静了一些。
海棠上下打量着赵遵,娇羞说道:“侯爷是不是见过了风华绝代的雨荷妹子,觉得海棠丑啊!”
“怎会!
海棠姐姐,你也……你也很漂亮!”
海棠佯怒道:“那你还傻站着干嘛,过来啊!”
赵遵两条腿像灌了铅一样,迈不动腿,海棠见状笑着走过来,很亲切的搂住了他的臂弯把他引进了卧房。
卧房内红烛高烧,榻旁点了火盆,暖洋洋的,桌几上摆了点心和酒,海棠拉赵遵坐下,先给他倒了杯酒:“锦娘吩咐了,侯爷面皮薄,我们慢慢来,先喝一杯!”
说着她已经干了自己那一杯,赵遵稍一迟疑,海棠替他端起了杯子,逼他一饮而尽。
“侯爷,您通音律么?”
海棠又给赵遵满了一杯。
赵遵略微一点头:“略知一二!”
“海棠为侯爷献上一曲箜篌好吗?”
赵遵一愣,箜篌是贵族中流传的乐器,很难演奏,在民间都很少有人知道这种乐器,忍不住说道:“劳烦姑娘了!”
海棠不愧为花御坊的首席乐师,一曲箜篌令人魂牵梦绕,曲终赵遵忍不住叫了声好,海棠笑道:“侯爷对音律可不是略知一二,您是行家!”
赵遵说道:“儿时家母常常在夜间弹奏箜篌,记忆颇深,却不是什么大行家!”
海棠摇头道:“海棠是吃着这碗饭的,是不是行家瞒不过我的眼睛!
来而不往非礼也,侯爷是不是要回赠我一曲啊!”
赵遵磨不过,只好为其抚琴,赵遵的母亲精通音律从小教他各种乐器,赵遵琴艺非常高超,海棠听了一段就随着琴声跳起了舞。
刚开始跳的还算规矩,后来借着酒劲变得放浪了起来,赵遵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,被她撩拨的面红耳赤,琴音都不准了。
海棠对赵遵非常中意,怎么看怎么爱,跳完舞回到赵遵身边,把衣领扯开了露出白皙的脖颈,一边扇着风一边说道:“炭火好旺啊,侯爷,您不热吗?”
说着海棠拉着赵遵走向了床榻,按说赵遵有绝艺在身,一个柔弱女子他只要轻轻一挥手就能挣开,可是被赵遵的手被她一握,整个人都酥了,踉踉跄跄的被按到了软塌上。
虽然色令智昏,但修习上乘内功的赵遵始终保留着这一分清醒,渐渐的赵遵发现自己身上的热不正常,气脉中流离着丝丝缕缕的淤阻!
中毒了!
赵遵一下子全都清醒了,是谁给自己下的毒!
他看了一眼在自己怀里放浪形骸的海棠,她只是一个乐师,和自己无冤无仇应该不会害自己。
他贵为侯爵,如果在花御坊出了意外,这里每一个人都难脱干系,自己也没别的仇家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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