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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何物。
然而一提起孝,我又浑身直打寒噤,心神不知不觉便飘到了九霄云外……
若是寻常人家子女,定知孝字当道,如利刃悬梁,是必朝夕克勤罢?可我呢?
何晏瞅准我出神的间隙,连连冷笑讥讽:“好妹妹,纵你是个人才,仁义礼智信答得头头是道,独独忘了‘孝’——原竟是满口的仁义道德,不知百善孝为先。”
被何晏一激,我终于回过神来,在众人注目下,情不甘心不愿地说出几句:“子曰:‘父没,三年无改于父之道,可谓孝矣’;闵子骞不间于其父母昆弟之间,是为孝,孔子……”
“孔子什么?”
何晏步步追问。
我犹豫着:“孔子……孔子苦寻父叔梁纥之坟,葬母是孝……”
“孔子葬母?”
何晏哂笑,“以今观之,妹妹也算熟读《诗经》,怎地连此典存伪也不知?”
什么?孔子葬母不是家喻户晓的典故么?
我怔在原地,将目光投向曹丕曹植二人,可他们显然也并不否认何晏的说法,一时间我慌了神,不知自己在前世所记的“历史”
有多少真多少假。
何晏见我窘态,只管笑:“崔妹妹,这才第六问呢,你便要支架不住了么?唉呀,子曰‘巧言令色,鲜矣仁’,这子又曰‘无友不如己者’,看来,今后是无缘与饱读诗书的崔妹妹做这同窗之友了呢!”
我顺着何晏的话,强作镇定:“兄长引用此言不妥。”
“如何不妥?”
“孔子是说过‘无友不如己者’这句话,可在《子张》章中,当子夏提出‘可者与之,其不可者拒之’的观点时,子张却反驳道‘异乎吾所闻:君子尊贤而容众,嘉善而矜不能。
我之大贤与,于人何所不容?我之不贤与,人将拒我,如之何其拒人也’。
由是可见,《论语》中关于交友之道自有矛盾。
丈夫处世,何必拘束小节,今日我不过是这六问答得磕绊了些,兄长便要与我划清界限,莫不是要做当世腐儒不成?”
话毕,众人皆笑,何晏气得呼呼,仍旧斜着眼睛看人:
“妹妹不用转移话题,你于儒学造诣不深,早是无可辩驳的事实,‘利口可覆邦家’今日我便在众人面前揭穿你的面目!”
“兄长又错了!”
我越说越自信,“利口可覆邦家,亦可造邦家。
战国策士苏秦张仪可谓利口,然在齐梁间以辩术著称的孟轲、持节游说诸侯间的陆贾、上疏政论以济时弊的晁错、贾谊,可尽是利口覆邦家之徒?伶牙俐齿不受世人待见,只因某些轻浮之人‘言远而情近,好辩而无诚’,所谓利口覆邦国之人也。”
一番话及时堵住了何晏的嘴,曹家公子小姐们齐声叫好,显然已认可我赢下这第五问答。
何晏环顾无对,生出一计。
“好,这第五问便算妹妹勉强过了,接下来第六问,我也要稍作变通了,妹妹心下可要做好准备呢?”
听他这语气似已不敢小觑我的积累,最后一问,他定然会用尽所学来为难,窗外春雷声声,我藏在袖中的手不自觉地捏出一把汗。
只见何晏来回踱步,摇头晃脑,念经似的开始出题:
“‘赤之适齐也,乘肥马,衣轻裘’,大丈夫生当于世,固当步玉阶,登高堂,奉命持节,肥马轻裘,光耀道路。
此所谓圣人之‘同名教于自然’,妹妹可赞同否?”
玄学在这个时候已经萌芽,我确是始料未及的。
我愣住原地,心想这算什么问题?以儒释道?不不,以道释儒?可对于老庄,我尚且停留在前世中学文言文积累层面,这让我如何与何晏“清谈”
玄学啊?一开始界定《论语》为出题范畴,我正是怕被何晏问及知识盲区,这下该如何是好?
见我又哑然无声,何晏露出了得意的笑,却听台下有人反驳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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