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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（第1页）

我抬头，对方庞大的黑影，把整个我笼罩其中。

我跳起来，我踢我捶我咬，我骂我哭我吐口水。

等对方狼狈地把一个近于半疯的女人从身上掳下来，他和我，已经同样精疲力竭。

&ldo;疯子。

&rdo;他半坐在地上，靠着墙，喃喃说。

&ldo;我due你。

&rdo;我整个倒在地上，喃喃骂。

他比我先恢复，起身，俯向我，伸出一只手，&ldo;起来吧。

&rdo;

我看见双似曾相识的眼睛，。

我记忆力很好，当我做销售时，我记得每个客户的名字、生日和爱好。

&ldo;大蜘蛛。

&rdo;我喃喃道。

那只张牙舞爪的大蜘蛛，纹在胸口的黑色大蜘蛛，把酒醉的我丢在酒店的臭男人。

他没听清楚，凑近我，&ldo;你说什么？&rdo;

唾！

我唾他满面花。

他提起脚。

你踩啊我让你踩有本事踩死我不要偿命。

躺在地上的我，奄奄一息，剩胸口半截气。

他审度后觉得交易划不来，

&ldo;扶我起来，否则我告你故意伤害。

&rdo;我微弱地哼。

他转身就走，把我留在黑暗中。

我是摊烂泥，悠然自得睡在地上，好吃不过饺子，舒服不过躺着。

活着，躺着，还想怎么样。

后来王亮跟我说，没见过比你更无赖的女人，果然属小强的。

我鄙视他，没见过比你更不像男人的男人，两次，两次把同一个女人丢在孤立无援的处境。

他笑，知不知道有个词，咎由自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