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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章（第2页）

这是潜规则。

然而，到了乾荒这里，他只能说，抱歉，见多了，也就不稀奇了。

他到想看看，是杀威棒狠，还是人的骨头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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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章戈薇案（二）

两个跪在地上的仆人颤津津的擦着汗，两股发抖的看着乾荒，桌子上的油灯颤颤巍巍，半阴影中乾荒的侧脸冷漠而严肃，看得人心里没底。

&ldo;回……回大人，我们家主子是二皇子……他说，他说已经跟太子殿下交代过此事了，不用，不用再查。

&rdo;地上的奴仆硬撑着精神回道，不敢抬头看人。

&ldo;萧大人……萧大人也说，区区一个烟花女子，不足为虑，大人，您还是仔细一下您的前途为好。

&rdo;另一个奴仆也紧接着答道，悄悄地拿眼尾去睨着乾荒。

听这模样，俨然就是威胁了。

两家是都打算把这件事情压下来，或者直接栽脏到戈薇身上了。

&ldo;大人，奴家，奴家实在是冤枉啊……，求大人救救奴家。

&rdo;戈薇再次哭出来，跪趴在地上，身子颤抖着。

周围的犯人都有点于心不忍，如此漂亮的一个女子，哭的肝肠寸断，母亲死了也就罢了，居然还被栽脏为凶犯顶罪，实在是太过分了。

官宦之家，就可以如此随意而为吗？

拿人命就如此当儿戏吗？

乾荒翻着卷宗，并没有抬头，上面的记录非常清晰，清醇町管事及店中路人的所有口供全部在案，审问不审问，结果都一样。

王权富贵，打死个人，再正常不过，他能做的，就只是替他们平复此事，做的滴水不漏罢了。

顺着小笔楷书的记录下滑，一个人的口供让他的手指微微停顿，皱紧了眉头。

门房说：昨夜后半夜曾听到院中狗叫，之后无声，第二日发现管事妈妈的尸体，门窗紧闭。

院中狗叫，一个微乎其微的细节，却让人疑惑。

长安城猫狗训练有素，尤其是欢场中的看门狗，更是没有事儿不会瞎叫，除非……那时有人进出，或者有什么奇怪的动静、味道。

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三人，乾荒再次开口询问。

&ldo;戈薇说，管事妈妈死的前一天，二皇子曾跟管事妈妈发生争吵，当日夜里，他在哪儿？&rdo;目光看向跪在地上的二皇子仆从，乾荒的声音不带一点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