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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章（第5页）

&ldo;他们是因为感情破裂分开的？&rdo;

&ldo;爸爸是从事艺术工作的，常常在外面喝酒，回到家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，有时候两天都不出来，妈妈一直觉得被他冷落了，再加上爸爸的性格很像是一个小孩，赚到钱的时候会很高兴，给我和妈妈买很多礼物，但接不到工作的时候就一句话不说，阴沉着脸，妈妈做好的饭他也不吃。

&rdo;

&ldo;后来呢？&rdo;见她停停顿顿，他开导她说出来。

柏子仁有点为难。

&ldo;如果愿意的话就告诉我。

&rdo;他温和地补充了一句。

柏子仁点了点头，答应说下去。

&ldo;有一次他们吵架，爸爸不小心打到了妈妈，妈妈哭了很久，说不想再过这种日子了，爸爸摔门而出，过了两个月我才又见到他，他买了好多东西送我们，但妈妈还是不高兴。

&rdo;

&ldo;爸爸提出去日本发展，妈妈不同意，也不相信他会在日本赚到钱，但爸爸很坚持，他们都不肯让步，只能选择分开。

&rdo;

&ldo;离婚的时候爸爸想带走我，但妈妈不同意，她和我说，他有严重的心理疾病，我跟着他会受到伤害。

&rdo;

&ldo;爸爸走后的一段时间，妈妈还没找到工作，我们只能靠积蓄生活。

&rdo;

&ldo;幸好她遇到了沐叔叔，他是一个很好的人。

&rdo;

&ldo;但沐叔叔的家里人不喜欢我，不许我去他们家，妈妈也没有办法，逢年过节只能留我一个人在家里。

&rdo;

&ldo;妈妈想要沐叔叔的孩子，但身体不好，一直不能如愿，辗转看了很多医生，吃了一堆药，压力大到每天失眠，那样沉重生活的整整有五年，不是别人能想象的，直到她怀上了双胞胎。

&rdo;

&ldo;所以我理解她为什么会这么宠东东和北北，现在的幸福对她来说很不容易。

&rdo;

柏子仁说到这里暂停了，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竟然无防备地说出了这么多往事，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况。

&ldo;你一直没说自己的感觉，这些年你过得快乐吗？&rdo;他看着她。

&ldo;我不知道……我没有特地去想自己快不快乐，我只是要求自己照顾好自己，尽量不给她增加负担，因为她已经过得很辛苦了。

&rdo;

&ldo;你把自己看作是一个负担？&rdo;

柏子仁慢慢抬头望夜空，声音带上了和这个年纪不符合的沧桑：&ldo;谁都不愿意这样看自己，但客观来说，在她离异后我确实是一个负担，她必须对我有责任感，但在感情上又有点无可奈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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