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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3章（第4页）

贫穷是恐惧的，深入骨子的恐惧，流淌在血液里，无声无息。

因为贫穷，自己的生日也都是忽略不记的。

&ldo;可不可以吃两块饼干？&rdo;小歌的大眼睛里露出希冀的光彩。

&ldo;不可以。

&rdo;紫时声音轻柔，&ldo;每弹一遍，只能吃一块，这是规定。

&rdo;

小歌撅起嘴巴，恹恹的样子。

冯燕恒回来的时候手里捧着一只大蛋糕。

&ldo;今天是你的生日吧。

&rdo;

紫时一愣，心里顿时涌上暖流。

&ldo;送你的。

&rdo;冯燕恒将大蛋糕递给佣人，&ldo;今天母亲不在，我们可以在家好好玩玩。

&rdo;

小歌开心地鼓起掌来。

晚上，满满一桌子的菜，中间是那大只雪白的大蛋糕，上面有19根蜡烛，关了灯，在冯燕恒特地营造的气氛下，紫时许了愿，吹了蜡烛。

&ldo;来，吃。

&rdo;冯燕恒夹菜给紫时。

紫时盯着面前堆成小山一样的碗，默不作声。

冯燕恒抬头看他，惊讶地发现他眼角蜿蜒一线，在烛光下尤其莹润，顿时说不出话来。

紫时擦擦眼泪，笑笑：&ldo;我好久没过生日了，感觉真好。

&rdo;

小歌立刻献宝一样拿出自己手工制作的贺卡。

&ldo;这是小歌自己做的哦。

&rdo;

紫时接过，打开，是&ldo;生日快乐&rdo;那四个青涩的字体。

&ldo;小歌，哥哥很喜欢。

&rdo;紫时边说边摸摸小歌的头发。

除了精致的饭菜，冯燕恒开了瓶红酒，拔出木塞的时候，一股甜味溢开来，哗啦啦，为紫时倒满。

&ldo;今天是一定要喝的。

&rdo;冯燕恒说。

&ldo;好。

&rdo;紫时笑笑。

小歌好奇地看着两位哥哥品着红酒，自己则吸着小杯的橙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