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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（第4页）

玉麟连忙帮忙热了杯牛奶递给母亲，&ldo;妈妈，趁热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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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摸摸玉麟的头，憔悴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个笑容。

日上三杆，秃头男人才伸着懒腰从里屋出来，直接坐下啃油条。

母亲温顺地为他盛了碗粥。

秃头男人y笑着伸手摸了摸母亲的胸部。

母亲瞅瞅玉麟，脸红红的。

玉麟赶紧低头喝牛奶。

&ldo;这孩子，和姑娘似的，还这么小口小口喝。

&rdo;秃头男人啃着油条，满嘴油腻。

一下午，玉麟被男人指挥来指挥去的。

一会儿要去买报，一会儿要去买烟，在家的时候还要给男人捶腿。

男人一边瘫在沙发上，一边看电视，玉麟在旁边为他剥核桃。

&ldo;明天帮玉麟去联系学校吧。

&rdo;母亲坐在男人旁边。

&ldo;什么学校？&rdo;男人疑惑。

&ldo;玉麟要读书的啊，找找看哪所中学比较好。

&rdo;

&ldo;读书？&rdo;男人一手摸着肥大的肚子，&ldo;读个书要多少钱？我可拿不出，最近手头紧得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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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皱皱眉，&ldo;那也不能不让玉麟读书啊，我实在拿不出钱，存款全用在买家具上了。

&rdo;这个屋子的新家具都是母亲掏钱添置的，男人一分没花。

&ldo;行，行，再说吧。

&rdo;男人打个马虎眼，转头继续盯着电视，一手捞起碗里的核桃肉塞在嘴上。

一旁的玉麟不停地剥着，小手红红的，但还是跟不上男人吃的速度。

玉麟心里很失落，他想去学校读书，他不想整日呆在这个乌烟瘴气的屋子里对着这么个肠肥脑满的男人。

可怜的是男人似乎没有打算让玉麟去读书。

很快，男人和母亲发生了激烈的争吵。

恶欲

激烈争吵后，母亲两眼微红地走进厨房，机械似地系上围裙，拣着菜。

玉麟轻轻走到母亲旁边，赫然发现母亲脸上红红的掴掌印。

&ldo;妈妈，刘叔叔打你吗？&rdo;玉麟震惊。

&ldo;没，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