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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3章（第2页）

&ldo;这也能感觉？&rdo;

&ldo;嗯，你靠在我身上几乎没什么重量。

&rdo;两个人说话的时候，玄参习惯把声音压得很低，就像一种呢喃，白霜总觉得他用这种语气说话时很催眠。

&ldo;你别担心……&rdo;

白霜到底是敏感的，迟钝一时却不会迟钝一世，可她越懂事，玄参就越无话可说。

连小小一个白霜都保护不周全，尊上的名号真是徒负虚名。

&ldo;我这身长裙好看吗？&rdo;白霜希望找个轻快点的话题。

玄参这才低头打量，丝绢外还有一层白纱，轻薄的白纱下摆上绘着一卷水墨画，淡淡的笔触似烟云，腰间束紧，上身是纯白的，能够凸显白霜优美的肩部和颈部弧线。

&ldo;嗯，以后不要学我穿玄裳了，白色更适合你。

&rdo;

&ldo;那淡粉呢？&rdo;白霜调皮地快步走到他对面，一边与他说话，一边倒着走。

&ldo;嗯……也好。

&rdo;

&ldo;鹅黄色呢？&rdo;

&ldo;不错。

&rdo;

两人说了几个来回，玄参仔细回答着，这些颜色都很适合白霜，她的眼光还是不错的，但她突然觉得这样很没意思，想逗逗玄参。

&ldo;那……大红呢？&rdo;

&ldo;……&rdo;没想到玄参慢慢停住脚步，眼神也飘到身旁的湖面上去了。

白霜以为他生气了，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
过了半晌，玄参似乎回过神来，牵过她的手，&ldo;你穿大红也很好看。

&rdo;

一字一句，说得极为认真。

&ldo;你指哪一回？&rdo;见他不温不火的语气，白霜莫名地来气，所以明知故问。

&ldo;你来九霄只穿过一次。

&rdo;

穿什么颜色的衣服，这本是日常琐碎，就算不记得也不奇怪。

但玄参偏偏记得！

明明记得她穿大红衣裳的时候是他感觉最无力、愤怒、羞辱的时候，他却故意装得不在乎。

白霜的手还在他手中，心却背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