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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6章（第2页）

姜遥似乎并不愿意多谈：&ldo;没有为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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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是说没有为什么，那么一定是有什么，姜凝其实很清楚为什么，她只是不明白，回不过神来，无法接受而已。

眼见姜遥又要走，姜凝连忙道：&ldo;我有几个问题想问您‐‐看在我们母女一场的份上，您替我解答了我的疑惑吧‐‐我知道如今您讨厌我、不想看到我、也不想我再缠着您‐‐我保证……您告诉我答案之后……我以后再也不会来烦您了……我会如您所愿死得远远的，再也不会出现在您的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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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遥停下脚步，虽然没有说话，但是似乎是同意了她的请求，等着她的问题。

姜凝顿了顿，将自己几个月以来的疑惑问出口：&ldo;当时在吉良县……您知不知道我在那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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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遥沉默了一瞬：&ldo;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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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我明白了。

&rdo;姜凝心中苦涩，霍大夫说姜遥是为了救人，可是如今姜凝终于明白，姜遥想救的人里并不包括她，想要她死于一场意外的并不只是元度‐‐其实她早就知道了，她只是没想到听到自己早就知道的答案，原来还是会让人觉得难过。

&ldo;第二个问题，&rdo;姜凝努力止住眼泪：&ldo;是不是只要我做错了，无论我怎么弥补，您都不会再原谅我？&rdo;

姜遥看了她一眼：&ldo;是。

&rdo;

&ldo;第三个问题，&rdo;姜凝忍住又要奔涌而出的眼泪：&ldo;有些错我还没来得及犯‐‐也许我也并不会犯‐‐但是您是不是觉得我一定会做并且不会原谅我？&rdo;

姜遥迟疑了一瞬，然而仍是点头：&ldo;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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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我懂了，&rdo;姜凝终于忍不住心内的悲痛，这两个问题，一个是替前世的姜凝问的，一个是替今生的姜凝问的‐‐姜遥的答案她听明白了‐‐

其实她早就明白了的。

姜凝颓然瘫坐于地，低着头不再发问，姜遥看了她一眼，正准备要走‐‐

低着头都姜凝突然笑了，笑声里还带着哭腔，听起来诡异而又凄凉，姜遥正经过她身边的时候，姜凝突然开了口：&ldo;这样也好，这样再好不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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