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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5章（第2页）

一手握着她的手，一手小心翼翼的探上去，开始在她掌心写字，撇横竖撇点，竖横折横横横竖横……

他一笔一划的写着，程端五屏住呼吸，仔细的去感受他写的字，&ldo;程&rdo;&ldo;端&rdo;&ldo;五&rdo;。

他写完她的名字，手上动作却停了，程端五没有说话，只是等着他继续写。

不想他轻轻叹了一口气，却是把&ldo;程端五&rdo;三个字重写了一遍。

程端五隐隐有些失望，可是蓦然回想，她竟也想不起自己到底是在期待什么。

他到底是想写什么呢？

她没有问。

&ldo;端五。

&rdo;陆应钦的声音就在她头顶，醇厚低沉，仿佛久经保存的美酒，回味无穷。

程端五甚至能感觉到他喉结上下滑动的触觉。

&ldo;在。

&rdo;

陆应钦平稳的呼吸，良久，他才慢慢的说：&ldo;两年前，我以为，你死了。

&rdo;

&ldo;嗯。

&rdo;

&ldo;我告诉自己。

你死了，以前的什么都死了。

&rdo;他抿了抿唇：&ldo;可是你又回来了。

像梦，却又不像。

我也看不清自己，但是有一点，我异常的清楚。

&rdo;

&ldo;嗯？&rdo;

&ldo;既然你选择了回来，就别再想要离开。

&rdo;

程端五苦笑，平静的说：&ldo;你留不住我，两年前留不住，两年后也一样。

&rdo;

陆应钦没有辩驳，他笑着，却笑得有些言不由衷，他顿了顿，突然轻轻推了推她的肩，她诧异的抬头，正对上他如星的眼眸，只听他一字一顿的说：&ldo;程端五，过去的感情，你对我的感情，还有剩么？&rdo;

程端五没想到他竟会突然问这个问题，一时有些怔然，片刻后她苦笑，摇头：&ldo;一点都不剩。

&rdo;

程端五看着陆应钦眼中的火焰一点一点浇熄，他有些尴尬的撇了撇视线，像是认命一般：&ldo;上次你和我说的报复，程端五，没有必要了，你已经成功了。

&rdo;

程端五有些茫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