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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98章（第3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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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野眼睛一眯，&ldo;又是唐黎，他是想用这种方式和我们示威吗？&rdo;

牧野话里的意思显而易见。

他已经把唐黎当成了枯叶的同谋，武器是他监守自盗，而照片……是他嘲笑他们愚蠢的表达方式。

至于枯叶……

&ldo;阿越，你信吗？&rdo;牧野没头没尾的问。

顾越听懂了。

他凝视着画面里枯叶的双眼，声音裹上了冰碴子。

&ldo;我知道的应该挺早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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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野震惊，&ldo;你说什么？！

&rdo;

顾越站起来，直视牧野冒火的双眼。

&ldo;我见过她眉心的火焰花，那不是顾成口中的一团火，而是一朵火焰花，我还看到了她耳后的纹身，那是我亲手给她纹上去的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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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越濒临爆发的怒吼让杜恒和牧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
他周围自骨子里散发出来压抑感能将人压垮。

&ldo;呵。

&rdo;顾越笑的讽刺，&ldo;她说她不喜欢耳朵后面的痣，她说她要把我的姓氏留在我最喜欢亲的地方，我以为那个g会是我们这辈子最甜蜜的秘密，可是，它最后却成了我认出她就是枯叶的证据。

&rdo;

顾越没哭但比哭更悲伤的语气让牧野无所适从。

他动了动嘴，安慰的话一句都说不出口。

倒是一直不怎么会说话的杜恒开口了。

他说：&ldo;顾越哥，唐黎哥说他和安安姐没有犯过错，可能，可能是我们误会了，安，枯叶一开始不是在帮我们吗？说不定她就是想帮我们的，是我们误会了，他们那么好，怎么可能是坏人？&rdo;

顾越笑出了声。

&ldo;杜恒……她不是人。

&rdo;

&ldo;……&rdo;

死一般的静默在实验室里蔓延开来。

顾越在短暂的发泄后拿出了手机。

安安的电话他存了快捷键，一键拨号。

几声嘟后，电话被接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