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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在大学时代,他们三人包括叶钧言在内就时常一起开读书会,也会一起写作小说或散文。
最快离开的人是叶钧言,尽管关系依然亲密,但叶钧言当时已经开始去出版社实习,不能像以前一样跟他们混在一起。
陆耘琛对此没有怨言,毕竟蒋瀛洲还在,他们的关系愈走愈近,临近毕业时系上举办的那场公演则是一切的导火线。
现在回想起来,那依然是一段让人不太愉快的回忆。
所以毕业之后,蒋瀛洲失去了踪迹,陆耘琛也根本没有想要打听去向的意思;叶钧言从头到尾都知道发生了什么,对蒋瀛洲产生了不信任感,这点他一直知道。
直到现在,回想起在公演结束那一晚,自己红着眼眶出现在叶钧言面前的情景,陆耘琛依旧会觉得尴尬,但同时也会因为叶钧言慌得手忙脚乱的模样发笑。
叶钧言看起来随性,然而很体贴,从未开口提及这件事,平常也尽量不提蒋瀛洲。
说来奇怪,尽管陆耘琛对于与蒋瀛洲面对面这件事感到烦躁,但想像中的怒气与恨意都没有出现,心态异常平淡。
到底是为什么,他其实也不清楚,或许时间确实有治愈一切的功效,至少他不再觉得那是值得放在心上耿耿于怀的事情。
那些都过去了,这是陆耘琛唯一能确信的事实。
「陆先生?」
「嗯。
」
「你是不是……」身旁的人小声道,「是不是在想蒋先生的事?」
「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。
」他没有正面回答。
江临露出了带着一丝恐慌与局促的神态,垂下了脸,不再出声。
陆耘琛倒是有点好奇,江临是如何看待他与蒋瀛洲之间的关系,于是毫不犹豫地问了出来。
「你……跟蒋先生的关系?」江临似乎呆了一下,花了一点时间消化咀嚼他的问题,才迟疑道:「他……喜欢你吧……」
「除此之外?」他对这个答案说不上满意。
「陆先生什么都没说过,我不知道。
」江临说完,又像是想起了什么,连忙道:「我先前不该开口,抱歉。
」
陆耘琛有点想解释,但又觉得这是画蛇添足,多此一举。
不管蒋瀛洲对他是什么感情,自己又是怎么想的,事实是一切在五年前就划下了休止符,他们之间没有开始,自然也没有结束。
不管蒋瀛洲对他是什么感情,自己又是怎么想的,事实是一切在五年前就划下了休止符,他们之间没有开始,自然也没有结束。
「不用道歉。
」陆耘琛道,「下次再让我听见你道歉,我就不会再让你枕在膝上了。
」
江临慌张道:「但是我……」
「你究竟要不要听我的话?」
江临犹豫半晌,点了点头,但神态却很诡异,好像刚刚才发现陆耘琛其实不是陆耘琛一样,目光里带着明确的愕然与不解。
陆耘琛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他看得出来,江临对他与蒋瀛洲的关系非常好奇,也很在意他们之间有什么过去,但陆耘琛不会解释。
就像那天他通知叶钧言,自己与蒋瀛洲即将一起工作时,叶钧言第一句话就是说可以为他协商、更换合作的(交往)物件,但却被他拒绝了。
陆耘琛不觉得自己会受到影响,况且他不是第一天认识蒋瀛洲,蒋瀛洲既然连助理的工作都愿意将就,找到其他机会与他接触也不是什么难题,与其那样,倒不如顺着对方的心思走,不管会发生什么,都不会比过去糟糕了。
之后,蒋瀛洲几乎是每隔两三天就要过来一趟,美其名曰讨论工作,但做的事情却完全不像是真的打算工作,有一次对方甚至提着一盒从蛋糕店买来的柠檬派,邀请他一起分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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