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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3章（第4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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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你可以跟她对话吗？&rdo;医生问，&ldo;你知道她长什么样子吗？还有你们平时是怎么交流的？&rdo;

林馥歪着头，似乎在倾听某人说话，但其实卷卷一句话都没有跟他说，接着他满怀歉意的对医生说：&ldo;对不起，她不让我说。

&rdo;

&ldo;没关系。

&rdo;医生笑着说，&ldo;如果你的身体里真的有这个人，我们就一定能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。

&rdo;

而林馥则缓缓弯起唇角，笑容像天使一样，轻轻的说：&ldo;真的吗？那可就太好了……&rdo;

听到这句话，卷卷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
这个预感很快就灵验了。

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，她的衣食住行全在医生的眼皮底下，无论她想怎么掩饰自己，饿了总是要吃饭，渴了总是要喝水，肚子涨也总是要上厕所的，她以为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，但是再次对上医生的时候，医生手里拿着一本笔记本，一本正经的看了眼上面的内容，然后抬眼看着她：&ldo;你是个女人。

&rdo;

将近一个月的僵持，让卷卷心里憋着一股火气，她终于忍不住开口，声音有些沙哑：&ldo;要我脱衣服证明一下我的雄风吗？&rdo;

医生听完，立刻拿起笔，在笔记本上写字。

&ldo;你在写什么？&rdo;卷卷忍不住问。

&ldo;一位女性，年龄在十八到二十之间，聪明，但没什么耐心，性格有些暴躁。

&rdo;医生一边低头写字，一边说。

&ldo;你凭什么这么说？&rdo;卷卷眯起眼睛。

&ldo;还记得你第一次去厕所吗？&rdo;医生抬起眼，对她笑道，&ldo;你直接冲进了女厕所……&rdo;

&ldo;一不小心走错了而已，多少人犯过这种错啊。

&rdo;卷卷挑了挑眉，&ldo;再说我不是很快就出来了吗？&rdo;

医生用手里的笔指了指她的裤子。

卷卷低下头，看见自己裤子上湿哒哒一片。

&ldo;你是很快出来了，换到男洗手间。

&rdo;医生说，&ldo;然后你洒裤子上了，因为你不会用小便器。

&rdo;

卷卷：&ldo;……&rdo;

你指望一个妙龄少女能熟练使用男人那玩意和小便器吗？

&ldo;怎么称呼啊？&rdo;医生将笔夹回本子里，抬头看着她，&ldo;小姑娘。

&rdo;

卷卷：&ldo;……&rdo;

&ldo;好了，别装了。

&rdo;医生微微倾身，用一种充满压迫感的姿势，盯着她道，&ldo;我已经知道你是林馥的第二人格了，你有你自己的性别，年龄，性格，口音……噢对了，我说这口音怎么听着挺熟悉的呢，你还是个本地人啊，来来来，告诉我，你叫什么名字？&rdo;

卷卷：&ldo;……&rdo;

最后医生还是什么都没问出来。

但是他和卷卷都知道，沉默的意义已经不大了，能暴露的差不多都暴露了，该知道的差不多都知道了，一两个名字什么的，其实意义也不是很大，以现在的情况来看，医生已经随时可以给林馥出具一项精神分裂的鉴定结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