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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章（第2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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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成深吸一口气，才能平静地看着他：&ldo;你以为把凶器送过来，这件案子就算完了么？&rdo;

&ldo;什么凶器？&rdo;刘宇凡困惑地叹了口气，&ldo;你们怎么就不相信这案子和我无关呢？&rdo;

&ldo;王婧觉得你是为了她才背上了杀人的罪行，所以她心甘情愿地为你顶罪，但实际上，恰恰是你一直想杀冯嘉富而利用王婧--刘宇凡--你借刀杀人天衣无fèng，连替罪羊都找好了--&rdo;程成逼近了他，一字一字地说，&ldo;可你算漏了人心，你这样的人，不配让一个女人为你去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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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宇凡顿了一下，随即又挂上那个完美的笑容：&ldo;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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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股淡淡的熟悉的体味又窜进鼻子里，程成甩甩头，不再去想这个扰人的问题。

我会让你知道的。

程成坚定地看着他，在他耳边轻声道：&ldo;杀人凶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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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宇凡在程成走远了才重新迈起脚步，只是这一次，再不能闲庭信步地自得。

他快走数步，拐进一条巷子，拉开车门，坐进一直等在那的一架黑色奔驰。

后车位上已经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：&ldo;…就是他？&rdo;

&ldo;对。

他看男人的眼光还真是没变过，从…那个人…到程成。

&rdo;刘宇凡的表情在瞬间冷酷了下来。

&ldo;不，不一样。

&rdo;男人笑了，&ldo;这个警察比当年的…那个人…要坚强的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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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宇凡冷笑一声：&ldo;你要怎么对付他？象当年那样？还是…&rdo;

&ldo;程成…是威胁不来的。

&rdo;男人满布风霜的脸扯出一丝没有温度的笑来，&ldo;我自有办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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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好的事物，一定要从内部风崩离析，才是毁灭的及至。

刘宇凡低下头去，眼中第一次现出一丝动摇：&ldo;对，那个人有太多牵挂太多在乎，所以他输了--而程成，他是个狠起来不要命的角色，我--我怕他会说服王婧--&rdo;

&ldo;…放心。

&rdo;男人慢慢地瞟了他一眼，终于开口，&ldo;就算她肯指证你，也没有任何证据。

嫌疑犯的证词，没有法律效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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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替我杀了她，我现在不能出面，留她一个活口实在太危险了。

&rdo;刘宇凡心一横，抬头冷冷地道，&ldo;韶先生，我要万无一失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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