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学驿站

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
第5章（第2页）

泉慵表情很迷茫，像是在说这又怎么了吗。

&ldo;没化鳞的人是出不了圈层的。

我就像是偷渡出来的，现在圈层接好了，在叫我们回去。

&rdo;

他终于明白万树什么意思了。

&ldo;你要走？&rdo;泉慵的声音有些干哑。

万树却摇头：&ldo;不走。

只是会身体虚弱，不回去也可以。

&rdo;

泉慵松了口气。

他在接下来几天把万树料理得很好，万树几乎用不着下床。

可泉慵还是在某个早晨，看见他在被窝里瑟瑟发抖。

他从来没见万树冷得发抖过。

他过去抓住他的肩膀，逼他跟自己对视‐‐万树连瞳色都变浅了。

心疼和畏惧让泉慵脸色糟糕透顶：&ldo;你跟我说清楚，不回去会怎么样？&rdo;

&ldo;会有点虚弱……&rdo;万树声音还是小小的。

&ldo;你这叫有点虚弱？！

你明天就回去。

&rdo;

万树眼睛倏地瞪大了。

泉慵接着讲：&ldo;不就是……不就是几年么，等你成年了化鳞出来，你还可以回来找我。

&rdo;

万树抓住他的衣袖：&ldo;不是的泉慵……不是的，不是所有人都能化鳞的，我的鳞片，又黑又厚，你不知道我吗……太厚了，蜕不掉的……我蜕不掉的！

&rdo;

万树的鳞片如他所说，厚厚的覆在他背上，深深地长进肉里。

&ldo;刮下来也没用！

要它自己掉下来！

我做不到的，我做不到的泉慵！

&rdo;

万树的话犹如惊雷，轰地一声，把他炸得脑子一片模糊。

怎么突然就这样了，怎么突然就这样了。

他六神无主地想。

&ldo;你跟我说，你不回去会怎样？&rdo;

万树几乎要哭出来了：&ldo;我回去就出不来了，泉慵，泉慵！

&rdo;

&ldo;说啊。

&rdo;

他的眼泪终于掉下来了：&ldo;……会死。

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