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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痛了一下,耳环就摘掉了。
肖烈从药箱里拿出药膏帮她涂了一点,中途出去一趟,回来的时候端了一杯生姜红糖水。
冒着热气,新熬的。
但是,卫澜睡着了。
肖烈轻轻推醒她,她软得像根面条。
肖烈把她拖起来靠在床头,一口一口地喂她喝完了。
直到结束,她都没睁开眼睛,靠着枕头迷迷糊糊。
&ldo;肖烈……我好困啊……&rdo;
&ldo;睡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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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你陪我啊,好冷……&rdo;
&ldo;我陪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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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哼哼唧唧地嗯了一声,脑袋一歪又睡着了。
十二点的钟声敲响,新的一年开始了。
鞭炮声远远近近地响起,她睡在他的臂弯,安安静静。
有一大朵烟花在夜空盛开,凋落,不见。
☆、第59章
卫澜怕冷,从来只觉冬天难熬,但这个冬天竟在以极快的速度狂奔,仿若迫不及待要去接待它的情人:春天。
毕竟一年只有一次相会。
春夏秋冬都有性别了,她到底在想什么?!
木屋采暖不错,屋里穿夏装都不觉得冷,听说这件事有郑峻的功劳。
卫澜抱着咖啡杯站在窗前看雪。
山美,水美,冰溜子美。
包括那些堆积成小山的烂木头都美。
一圈圈年轮,一个个窟窿,赤-裸-裸地展示着它的生命与创伤。
那些虫子在它身上驻窟窿的时候,它会不会痛?一点点被挖空,凌迟,实在残忍。
虽有鸟儿来帮它除虫,但毕竟也是在伤口上劳作,痛上加痛。
果然,这世上没什么事是真正无痛的。
这个冬天,肖烈怕是不肯听话了。
他像极了伐木工人,和几个伙计在院子里劈柴,做木工。
初次相逢,哪知他会是这个样子。
想起过往,目光凝沉,只在他一人身上。
时间在大声嘲笑她。
她一边觉得肉体与灵魂一同亏空,一边感受自己被另一个叫卫澜的人塞满。
远处的他挥着斧头,不知疲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