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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扬挥手,一脸疲惫,&ldo;没事,回去吧。
&rdo;
&ldo;那您……&rdo;
&ldo;我没事,工作岗位还需要你呢。
&rdo;
&ldo;那好肖总。
&rdo;
肖扬犯起烟瘾,点了一根。
趁小张还没走,肖扬叫住他。
&ldo;还有个事。
&rdo;
&ldo;您说。
&rdo;
&ldo;这件事不需要任何人知道。
&rdo;
&ldo;我懂,肖总放心。
&rdo;
&ldo;嗯。
&rdo;
小张走了。
肖扬靠着沙发靠背,甚是疲惫。
莫不是兄弟俩有什么心灵感应,偏偏在昨天肖烈给他打电话了。
两人说了些闲话,不知怎的,肖烈总是不放电话,要说什么又没什么可说。
肖扬实在怕他没完没了地与他讲话,那他真要招架不住了。
半夜一点半,肖扬在沙发上稍稍打盹,醒了就立刻下楼了。
灵堂守灵的已经困得不行,在椅子上打着呼噜。
肖扬轻轻推他的肩膀,&ldo;叔,你上楼睡一下,我看一会儿。
&rdo;
那人立刻睁眼,一脸皱纹,声音沙哑,&ldo;不用不用,还是我来吧。
&rdo;
他拼命睁大眼睛,肖扬还是劝他,&ldo;回去吧,我守着,您休息一下。
&rdo;
那人看着水晶棺里的人,眼泪默默淌下来。
像水,他已经倦得没了表情。
抹掉眼泪,他说:&ldo;谢谢。
&rdo;
&ldo;没事。
&rdo;
灵堂摆满了花圈,来自亲朋好友,街坊四邻。
还有一个,来自肖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