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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（第2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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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一的眼皮抬了抬。

&ldo;你知道为什么找我吗？&rdo;

&ldo;我不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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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他说你已经有两个下午无故逃课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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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响，依旧站在离他不远不近的位置，低着头瞧地毯上纷繁复杂的颜色，那么多，让变色龙来变，不知会否变得出。

&ldo;你就没什么跟我说的？&rdo;

她还是不响。

钟闵冷笑了一声，&ldo;不想读书？你可以直接告诉我，何必有这些小动作。

不说话？那我马上通知学校，明天你不用去上课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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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闵站起来，章一抬起眼，眼里尽是慌乱，她上前抓住他的手臂，哀求说：&ldo;不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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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现在岂非由你说了算？&rdo;

章一加上了另一只手，几乎是抱住了钟闵的手臂，&ldo;我说，我都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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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闵居高临下地审视她，她咬了咬下唇，红绡锻里的白脂玉。

&ldo;我这两个下午是去了新开张的游乐园……&rdo;她没有说下去，钟闵的脸色稍霁。

&ldo;一个人？&rdo;

她放开手，眼垂下去，点头，&ldo;嗯。

&rdo;顿了顿，&ldo;我以后不去了。

&rdo;

钟闵失笑：&ldo;你多大了，你以为你还小，可以连续两天泡在游乐园？&rdo;

她的声音低不可闻，&ldo;我小，我是孩子，所有人都该当我是孩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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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闵仍旧听见了，他捏住她的下巴，逼她抬起头，&ldo;你再说一遍。

&rdo;她撇开了眼。

&ldo;可惜，这所有人里并不包括我。

&rdo;章一尖叫一声，已被摔在床上，头昏脑胀，来不及看清，钟闵压了上来。

章一尖叫，挣扎着避开钟闵的吻，她像一头发犟的驴，四蹄并用，渐渐地，眼泪奔出来，到后来连为什么要挣扎都忘记了，只是哭叫：&ldo;我是个孩子，我是个孩子。

&rdo;她一脚踢中钟闵的小腹，可惜早已没什么力道，钟闵怒了，尤似方才不过同她闹着完，三下五除二，将她兔子似的剥得干干净净，扔在冰冷的被面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