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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9章（第1页）

&ldo;达尔格伦是你那边值班的人?&rdo;

&ldo;我安排了两个人，他是待在楼上陪惠特菲尔德的那个，另外一个在楼下大厅。

如果我让他们两个都待在楼上……可是不行，他们会怎样?坐在那儿玩一整夜的扑克牌?我原先的安排是对的。

&rdo;

&ldo;只不过客户死了。

&rdo;

&ldo;是啊，没错。

手术很成功，病人却死了。

你看威士忌里面的毒药是怎么回事?那个公寓很安全，早上出门时检查过，是空的，而且防盗铃也设定了。

我的人发誓他设定了，就是昨天早上接惠特菲尔德出门的那个，而且我知道他的确设定了，因为达尔格伦发誓说他昨天晚上开门时，防盗铃还设定着。

所以无论任何在昨天早上八九点和晚上十点之间进去的人，都得通过两道锁，一道是美迪科锁，一道是西格尔锁1。

而且还得通过一个全新的波赛顿警铃。

老天，怎么办到的?&rdo;

1美迪科和西格尔都是世界著名品牌的锁。

&ldo;警铃是新的?&rdo;

&ldo;我自己订购的。

门上装的美迪科锁也是新的，我们接到这个工作时，我就装了警铃。

&rdo;

&ldo;谁有钥匙?&rdo;

&ldo;惠特菲尔德自己当然有，但不是因为他需要钥匙。

因为不管进出，他都绝不会是第一个通过那道门的人。

另外还有两套钥匙，两个值班的人各有一套，下班时就交给来接班的人。

&rdo;

&ldo;那大楼的职员呢?&rdo;

&ldo;他们有西格尔锁的钥匙，那是当然的。

不过我们没有给他们新锁的钥匙。

&rdo;

&ldo;他应该有个清洁女工吧。

&rdo;

&ldo;对。

他一搬进来，每星期二下午都是同一个清洁女工进来打扫。

她没有美迪科锁的钥匙，也不知道防盗警铃的四位数密码，但这样不是因为我认为威尔很可能是个来自绿角区1的波兰裔老太太。

她没有钥匙是因为不需要的人就不会有钥匙。

每星期二下午我们会有个人在那儿等她，让她进去，守在那儿直到她做完工作为止。

她在那边吸地板、熨衣服、跪下来用手擦洗浴缸的时候，我们的人就坐在那儿看杂志，而且你知道，他的时薪是她的三四倍。

有人告诉过你人生是公平的吗?&rdo;

1greenpot，纽约布鲁克林最北端的一个居民区。

&ldo;我会记住的。

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