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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（第5页）

真是的……&rdo;钱小飞百无聊赖地趴在石桌上，口中不住地碎碎念。

&ldo;看来我把你招待得太舒服了，要不要真到春风门的牢房里看看啊？&rdo;突来的声音吓得钱小飞差点儿从石凳上掉下来。

&ldo;你是鬼啊，走路都不会出声的！

&rdo;钱小飞埋怨地看着出现在眼前的男人。

还如三天前，一身黑衣。

&ldo;喂，你的衣服不会全都一个款式一种颜色吧，好歹也换见新鲜的嘛。

&rdo;男人自动忽略钱小飞的第二个问题而只对他第一句话感兴趣。

只见他把头靠近钱小飞耳边，道：&ldo;如果我走路有声音，早就被人不知杀掉多少回了。

&rdo;男人呼出的气拂过钱小飞的耳边，感觉怪怪的，但最让他毛骨悚然的还是男人话里的内容。

走路有声音就会被杀？那自己能活到现在岂不是太幸运了！

男人把钱小飞的反应尽收眼底：&ldo;怎么，不信？&rdo;&ldo;是你太偏激了，&rdo;钱小飞皱眉，&ldo;世界不是这样的。

&rdo;&ldo;就是这样的！

&rdo;男人忽然激动起来，眼神变得嗜血，&ldo;这世上只有两种人，一种是杀人的人，一种是被杀的人。

&rdo;钱小飞被男人的表情吓到了，他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经历使男人变成这样，但他还是不能同意男人的话：&ldo;我从来没沙过人，现在不也活得好好的。

&rdo;&ldo;从来没杀过人？&rdo;男人闻言忽然笑了，&ldo;真是这样吗？&rdo;&ldo;当然！

&rdo;钱小飞这点自信还是有的，虽然他一直是个扒手，但可从不做伤天害理的事，更别说杀人了。

看着男人的笑容，钱小飞的厌恶感再次升起：&ldo;你可不可以等到想笑的时候再笑？明明不是真心的还要硬扯出这种笑容，让人看了就不舒服！

我就不信这么做能让你舒服到哪去！

&rdo;&ldo;是吗？&rdo;男人意外的没有发火，而是收起了笑容，道，&ldo;谢谢你的的提醒，作为回报我告诉你一件事……&rdo;&ldo;什么？&rdo;钱小飞是标准的好奇宝宝。

&ldo;拳谱的所有人找到了。

&rdo;&ldo;真的？&rdo;钱小飞高兴自己终于完成了那人临死前的遗愿。

&ldo;别太高兴，&rdo;男人打断他，&ldo;你恐怕再也见不到他了。

&rdo;&ldo;为什么？&rdo;男人的话让钱小飞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
男人没有立刻回答。

钱小飞看见他的表情慢慢扭曲，然后耳边传来了他鬼魅般的声音。

&ldo;因为我把他给杀了。

&rdo;钱小飞大脑嗡的一片空白，他无法用语言描述自己此刻的感受。

是恨自己，还是恨眼前的男人，还是干脆两个一起恨？他彻底乱了，隐约中他又看见了男人的笑容--&ldo;你不杀伯仁，伯仁却因你而死。

你……还敢说自己没杀过人吗？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