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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7章（第2页）

难得被上司称赞，甘凤池全身的骨头顿时轻了几两，满心期待地问：&ldo;那饭钱可以报销吗?&rdo;

&ldo;真抱歉，不能。

&rdo;

&ldo;是啊，一顿饭换一个号码，很合算的。

&rdo;

甘凤池都要开口骂人了，听到林紫言这样说，他临时又把脏话咽了回去，对林紫言说：&ldo;那下次我也请你吃饭。

&rdo;

林紫言笑着点点头，又继续滑手机，甘凤池偏头一看，居然是他跟冯玉芬在休憩区说话的录像，从摄影角度来看，当时这两人就在他身后。

&ldo;我不是继母……他们承认是医疗事故，但对我们来说，孩子死了，任何解释都是多余的……&rdo;

手机里响起冯玉芬的声音，听着她讲的话，萧兰草问甘凤池，&ldo;你怎么看?&rdo;

&ldo;她是白的，如果这是在演戏，那她可以拿奥斯卡了。

&rdo;

林紫言点头附和，&ldo;我也觉得她说得很真诚，不像是装出来的，只是……&rdo;

&ldo;只是什么?&rdo;

&ldo;她好像说得有点儿多了，在一个刚见面的人面前……&rdo;林紫言看着录像，沉吟道：&ldo;她好像把我们想问的想知道的都说了。

&rdo;

&ldo;嗯，她看起来对外人完全没有防备之心，而且面对凤梨仔的突兀出现和提出的问题，也没有很惊讶的表示，正常情况下都会问为什么时隔多年突然旧事重提吧?&rdo;

甘凤池伸出手，做出暂停的手势。

&ldo;等等，你们不会是在怀疑她吧?我跟你们说，她对豆芽菜真的很好，这是我亲眼所见的，而且你们也看到了，她患过忧郁症，身边又没有亲人，肯定很孤独，所以见了儿子的同学后才会那么热情，这不是人之常情吗?&rdo;

&ldo;凤梨仔，办案最忌讳的就是带入私人感情。

&rdo;

&ldo;我是实话实说，她很爱豆芽菜，这眼神这表情绝对不是装出来的。

&rdo;

&ldo;嗯，就因为太真实了……&rdo;

萧兰草低声说道，甘凤池没听懂，又继续道：&ldo;在当年的案子里她是怎样的存在，我还无法确定，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夫妻现在关系不佳，所以她才会参加各种课程班，用忙碌来打发孤独。

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