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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1章（第5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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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者沉思片刻，说：&ldo;我花了三百年，等你回到此处。

十年之前，你就应该来此，但是却并未启动生死符，十年之后我能够感知到生死符的动向，所以我随着生死符设法寄魂而出，我没有善恶，我只是你的一缕魂魄。

一直被封在此处，只愿听到你回答我一个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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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悦问道：&ldo;请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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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者说：&ldo;有情无情，如果现在就让你魂飞魄散，你有何遗憾，有何牵挂？&rdo;

胡悦说：&ldo;无牵无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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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者冷笑一声说：&ldo;如果没有牵挂，你来此作甚？&rdo;

胡悦被他一问，直觉浑身血流凝滞，他瞪着眼，睁着眼，心中居然无言以对。

过去认识之人一个一个犹如走马观花，从他眼前掠过，有笑容，又哀叹。

有哭泣，又愤怒。

最后留下的却只有月下楚珏举杯邀请的模样，无喜无悲，云淡风轻。

老人低哑地笑了起来，先是极其压抑地笑，随后便是放声大笑。

笑声如惊蛰惊雷，似要惊起梦中之人。

胡悦缓缓垂下手，他看着老人，老人看着他，两人的眼神如斯之相似，千言万语，三百年的岁月只留下无语对视。

胡悦哈一声，似是一石入镜湖，又似落雪无声。

他说：&ldo;牵挂也不能说没有。

但是……&rdo;他抬起头，眼中不再是那毫无不波澜，一片混沌。

他的眼神透着一种执着以及沉静，似光亦似箭。

他说：&ldo;但是来此不就是为了了却这三百年咱们的牵挂吗？你就是楚珏所见的最后一人，他见得最后一人是&lso;我&rso;自己。

三百年前自己的一丝魂魄。

那么丹兰山的那场局是你设计的？&rdo;

老人说：&ldo;我只是见证者，我无从参与任何事情。

我只是要确保你在最后面对九元之时，所能回答的答案，远超三百年之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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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悦心中一冷，他叹气道：&ldo;楚珏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话只说一半，答案也只露一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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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者目光如炬，他盯着胡悦说：&ldo;别忘了，九元天问局，你最终是为了回答九元天问才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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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悦说：&ldo;九元，应该就是楚地所说的九个神明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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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者点头道：&ldo;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