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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知晓我母亲唤他没什么好事,他依旧如此。
我母亲是个麻烦精,这是我父亲时常说的话,而我,及其赞同。
但我不能说,说了我父亲会踹我。
在家里,我要尊重母亲,也要疼爱她,否则、我极有可能会被扫地出门。
我深知,我在家里是及其没地位的。
自幼有那么些许自知之明。
某日,我因着在学校被同学招惹,心情不大好,与母亲稍有争吵,在我认为那并不算争吵,或许只是说话大声了些。
可我父亲听到了,冷着脸呵斥我:“是谁让你将外面的情绪带到家里来的?”
我一时无言,毕竟他自幼教我如何做一个情绪沉稳的人。
我未来得及回答,他再问:“我捧在掌心里宠着的妻子是你能大呼小叫的?”
我一时之间觉得面红耳赤,无地自容。
随即她在问:“对长辈大呼小叫你这些年读的书学的知识都是拿去喂了狗吗?”
印象中,那是我父亲第一次如此疾言厉色的用商场上的那一套对我言语。
他用气场碾压我,踩踏我。
仅仅是因为我对母亲说话的声响大了些。
尽管我很委屈,可他并未给我委屈的机会。
那夜、晚餐没我的份,磨山的佣人也没喊我下去用餐。
喊我的,是我大伯的秘书祁宗。
他来接我去总统府。
那次,我在总统府住了十几日,父母都未曾来接我回家。
我将此事告知我大伯,大伯规劝我,说了一句我至今都记忆犹新的话语:“你母亲是你父亲的心尖宠,你要知晓。”
我及其委屈的道出那日事情的经过,未添油未加醋。
大伯很淡定,在道了句:“你爸当初因为你妈差点把大伯打进医院,对你、尚算留情。”
那一刻、我没了言语。
不敢言语。
此后,我不敢在对母亲大呼小叫。
那年,我初中毕业,大伯在政坛颇得民心,父亲有意让我多学些知识,每年寒暑假我便成了个野人,一个长期不归家的野人。
这年夏日,我与大伯一同往返各国之间。
期间,去了趟海城,见到了年少时见到的简阿姨,在我的印象中她是个极其美丽,及其有气质的女人,那种因着岁月而历练出来的优雅与成熟太过引人注目。
她是我大伯多的幕僚,亦或是女朋友,在此、我不确定。
我问过母亲和父亲,她们二人皆是抿唇不言。
对于我大伯和简阿姨的关系我所知不多。
这年夏末,简阿姨的父亲因癌变去世,我与父母前往吊唁时,在此见到了大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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