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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刷完之后还不给人家洗的,扔回徐先生的漱口杯里。
力度极大。
夫妻间的你来我往,若非要论个输赢来,只怕谁也不是赢家。
徐绍寒此人,可柔可刚,凶狠时是地狱阎王,温软时能将你宠成女儿。
而徐太太,精明时能怼的你吐血三声,迷糊时后知后觉的险些将自己起的火冒三丈。
清晨的磨山庄园,在灰色日暮中撕开一道口子。
许是清晨起来受了气,在加上昨夜收了惊吓,安隅今日见谁都不爽。
下楼,见徐绍寒着一身运动装站在屋檐下看着白狗吃狗粮。
悠悠视线落在白狗身上,转身进餐室,倒了杯温水,靠在椅子上不急不慢的喝着,似是在品着晨间朝露。
那姿态,高雅清贵。
透过餐室落地窗,安隅视线落在去小跑的男人身上,腰肢微挺,嘴角扬着一抹浅笑,端着杯子离开了餐室,迈步至廊下,看着吃的正欢的白狗。
倏而、皓腕微弯,一杯清水进了白狗的饭盆里。
从天而降的水毁了它的早餐,白狗仰着脖子看着罪魁祸首,静了几秒。
似是对女主人的如此动作感到及其不悦,张开嘴巴“汪汪”
叫了几声。
安隅站在跟前,低睨着炸了毛气势汹汹的白狗,话语冽冽;“再叫,再叫晚上吃火锅,炖了你。”
“、、、、、、、、、、、、。”
治不了徐绍寒,还治不了这只丑狗了。
男人跟狗都不是好东西。
晨间离去,安隅站在院落中朝别苑方向望了眼,那一眼,带着许多难言之情。
默了片刻,才转身上车。
这日、宋棠上磨山接她。
在惊讶与磨山庄园的巧夺天工时不免暗暗感叹资本家的能力。
这处庄园,从里到外都透露着两个字;有钱。
通向主宅的主干道两旁种满了四季常青的香樟树,主宅前的那一方荷塘更是引人注目。
一池荷花争相斗艳,万片绿掌互映芬芳。
尚未走进,已嗅芬芳。
宋棠正暗自回味这磨山的独特时,身后悠悠声传来,将她思绪拉回。
透过后视镜望向坐在后座上的安隅,问道;“什么?”
“唐思和手中刑事案件是否今日开庭?”
她在问。
宋棠点了点头;“是今日、不过听说这案子有些难办,对方好似有精神疾病。”
安隅闻言,轻嗤了声,“倒是有能耐。”
见她情绪不高,宋棠未在言语。
安隅看着车辆缓缓驶出磨山地界,视线落在警卫亭上,忽而想到,倘若她昨晚真的义无反顾驱车下来,徐绍寒只怕是有千万种法子将她拦在庄园地界之内。
这个男人,在外是温文尔雅的商人,可私底下,何其凶狠残暴。
满嘴的仁义道德知乎者也,实际上不过是个披着狼皮的羊。
“神经病杀人不犯法?”
正开车的宋棠只听安隅突兀的问了这么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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