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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章（第4页）

&ldo;因此啊，你问我爱不爱他。

&rdo;安晴回头，笑着一面点头一面说，&ldo;是的，我爱他。

&rdo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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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是这样吗？&rdo;阿析看到了安晴那样柔和的眼睛，心里就好像触摸到了某一种事物，&ldo;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些……&rdo;他说。

局促不安起来，&ldo;但是这样的爱可以吗？可以被允许吗？&rdo;

&ldo;不。

&rdo;安晴简短的回答，笑了笑，&ldo;并不呢。

&rdo;

如此吗？

阿析怔了。

安晴只是温柔的笑着。

就算是最后，一直都坚持着那一线希望，也遵守着那样的约定，不去怨恨也不自哀自恋。

活着也就是活着那样简单。

没有人可以快乐。

&ldo;阿析。

&rdo;安晴开口，&ldo;我累了，让我睡一会儿吧。

&rdo;

&ldo;嗯，那我出去了。

&rdo;

我们做一笔交易吧。

我救你姐姐，你幸福给我看。

安晴躺下。

没有人有权力获得幸福。

也许……真的是这样？就算真的可以触摸……也是迅速在手心溶化的残雪一般的虚幻？

叹息，轻轻地弥漫了他的心。

斐冬离回来的时候，安晴软软地睡在床上，睡得很熟。

他悄悄地坐在床边，抚摸着安晴的脸，在冬天不太刺眼的阳光下，有着暖和的温度。

他低头，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，满满的，琐碎而轻微的亲吻着他的脸，&ldo;安晴……&rdo;费冬离叹息着，&ldo;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倔强呢？&rdo;

&ldo;我也不知道呢。

&rdo;安晴的声音还带着刚刚醒来的沙哑，他清澈宁静的眼睛看着头顶的人，笑着，掺入了一丁点儿的醒来的茫然，&ldo;我也不懂。

&rdo;他伸出手，保住了斐冬离欲抬起的头，压了下去，吻上了他的唇，&ldo;我很困惑……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