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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章（第2页）

&ldo;我很想念她，慈航。

&rdo;

那是自然。

&ldo;说来奇怪，她在世的时候，跟我并不亲密。

她不是那种会抱着你亲、给你唱歌讲故事的妈妈，我们之间很少谈心。

&rdo;她侧头，仿佛神驰于某段回忆之中，&ldo;她一切讲求合理，从来不发脾气，对待我和我弟弟，不像是一个母亲，而更像一个尽职尽责的长者。

有的时候，我真希望她来一点真实的情绪反应，现在再一想，她在我的身世这个问题上都撒了谎，还能有什么真实的一面给我看。

&rdo;

&ldo;我不知道真实的妈妈应该是什么样的。

&rdo;

她顿时歉然：&ldo;对不起，慈航，我不该谈论这个。

&rdo;

&ldo;没什么，我并不敏感，不为这事难过。

嗯，我在你家随便乱转，请别介意。

&rdo;

&ldo;没关系。

那天我在你家盯着你爷爷的照片看，也想找到一点相似的地方。

&rdo;

我失笑：&ldo;你要像他就麻烦了，绝对不可能有现在这么美。

&rdo;

&ldo;我并不在乎皮相美。

&rdo;

&ldo;那是因为你一直拥有皮相美，&rdo;我有点不耐烦，&ldo;许姐姐，你要长成我这样，就不会说这话了。

&rdo;

&ldo;我没觉得你不好看啊。

你长得很特别。

&rdo;

&ldo;你去做下调查，看女生要&lso;长得特别&rso;，还是&lso;长得特别美&rso;。

&rdo;

她被逗乐了：&ldo;不，我不必调查，你有特别的气质，让人过目难忘，相信我。

&rdo;

我知道我从小就是比较另类的那种人，当然客气一点的说法就是特别，不过我不想再谈这个：&ldo;这是在哪里拍的？&rdo;

我拿起这张照片，他们夫妻穿着潜水服，在浅滩相拥而立，四周海水清澈碧蓝如玉，斑斓的小鱼在他们身边游动。

&ldo;那是塞班岛，前年假期去的。

&rdo;

&ldo;这儿呢？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