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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（第3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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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可我什么也没做呀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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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停顿一下，似乎在平抑激动情绪。

&ldo;那，我为什么身子光光的？&rdo;

&ldo;你自己脱的嘛。

&rdo;

&ldo;不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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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随手把发刷往床上一扔，把几样零碎东西塞迸手袋：钱包、口红、头痛药等。

&ldo;我说，你能证明你真的什么也没做？&rdo;

&ldo;你自己检查好了。

&rdo;

&ldo;怎么检查？&rdo;

她似乎真的动了气。

&ldo;我发誓。

&rdo;

&ldo;不信。

&rdo;

&ldo;只能信。

&rdo;我说，心里大为不快。

她再没说下去，把我逐出门外，自己也出来锁上门。

我们一声不响地沿着河边小路行走，走到停车的空地。

我拿纸巾擦挡风玻璃的时间里，她满脸狐疑地慢慢绕车转了一圈，然后细细盯视引擎盖上用白漆大笔勾勒的牛头。

牛穿着一个大大的鼻栓，嘴里衔着一朵白玫瑰发笑。

笑得十分粗俗。

&ldo;你画的？&rdo;

&ldo;不，原先的车主。

&rdo;

&ldo;干嘛画牛呢？&rdo;

&ldo;哦‐‐&rdo;

她退后两步，又看了一气牛头画，随后像是后悔自己多嘴似地止住口。

车里闷热得很。

到港口之前她一言未发，只顾用手中擦试滚落的汗珠，只顾吸烟不止‐‐点燃吸上两三口，便像检验过滤嘴上沾的口红似地审视一番，旋即按进车体上的烟灰盒，又抽出一支点燃。

&ldo;喂，昨晚我到底说什么来着？&rdo;临下车时她突然问道。

&ldo;很多很多，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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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哪怕一句也好，告诉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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