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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2章（第3页）

她挽住我的胳膊，让我坐在水泥地干燥的地方，自己也贴我身旁坐下。

并像支撑身体似的双手抓住我右臂肘略微偏上的部位。

听得电车声越来越近，我们低头朝下紧紧闭起眼睛。

黄色光亮在脸皮外一晃一晃闪烁不已，俄尔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隆声消失了。

眼睛晃得涌出好几颗大大的泪珠，我用衬衫袖口擦了一把脸颊。

&ldo;不要紧，很快就适应的。

&rdo;女郎说。

她的眼睛也流出泪水，顺颊而下。

&ldo;再过三四列车就可以了，眼睛就习惯了，我们就可走到车站近旁。

那时夜鬼即使再凶也无法靠前。

而我们则可走到地面。

&rdo;

&ldo;上次也有同样感觉。

&rdo;我说。

&ldo;在地铁里走来着？&rdo;

&ldo;哪里，不是指那个。

我说的是光，光晃得眼睛流泪。

&rdo;

&ldo;谁都不例外。

&rdo;

&ldo;不尽然，跟这不是一回事。

那属于特殊的眼睛，特殊的光。

而且非常寒冷。

我的眼睛和刚才同样由于长时间习惯于黑暗而见不得光线。

眼睛极其特殊。

&rdo;

&ldo;其他的能想起来？&rdo;

&ldo;只这么多，只能想起这么多。

&rdo;

&ldo;定是记忆倒流。

&rdo;女郎说。

她靠在我身上，我的胳膊感觉出她辱房的丰满。

由于仍穿着湿裤子，全身已经凉透，惟独贴她辱房的部位暖融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