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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（第1页）

&ldo;那也是啊。

我这是非工作时间，自己出来走走……&rdo;

没等陶凡说完，陈老接过话头：&ldo;到你们手上，公私就分明了啊。

难怪你一定要到办公室才谈工作。

八小时之外，是你自己的时间。

&rdo;

陶凡说：

&ldo;陈老啊，我跟您说啊，现在风气不如以前了，到你家里来的，都是有事相求的，总要送这送那。

好像空着手就进不了门。

所以啊，我就立了个死规矩，绝不在家里接待客人。

&rdo;

陈老眼睛睁开一下，马上又半闭着了，问：&ldo;真是这么回事？&rdo;

陶凡笑道：&ldo;我为此事得罪过不少人的。

有人说进我的门，比进皇宫还难。

由他们说去吧。

&rdo;

陈老说：&ldo;这么说，我俩的毛病一样了。

我还以为不一样哩。

我那会儿，上门送礼倒没什么。

可是到了家里，他们就会套近乎，老领导呀，老战友呀。

我听着这些话就烦。

我就死也不让他们进我的屋。

快三十年了，没几个外人进过我的家门。

有人说我家是阎王殿，我也由他们去说。

&rdo;

陶凡无意间挑上了二郎腿，又放了下来。

他想原来陈老并不像别人说的那么不近人情。

&ldo;陈老，您生活上有什么困难吗？

有事就要找我啊。

您不要找其他人，直接找我就是了。

&rdo;陶凡说。

&ldo;我没困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