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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,一位同事说他那个公文包很别致,问是哪里漂来的。
说到这漂字,汪凡平日也常听机关干部们讲,隐约理解其意义,却并不深究。
今天见同事们把自己也同漂字联在一起了,不免略略研究了一番,原来意义丰富得很,但却是从《尔雅》到》说文解字》到《康熙字典》到《辞海》哪怕是词洋词宇宙都没有解释过的。
汪凡也无法给这漂字下个准确的定义,大概意思是下基层吃饭抽烟拿东西之类都没有花钱。
反正没花钱这是绝对正确的。
有一点似乎可以肯定,那就是这漂同坐在家里接受别人进贡是两码事。
坐在家里架着二郎腿儿,老爷气十足,接受别人进贡,那个做法,讲得难听些,简直是收受贿赂!
而在工作中漂将起来,那可是顺乎自然的。
仔仔细细地再琢磨一番,汪凡还发现,干部们用这漂字,不仅使小节问题同腐败问题径渭分明,而且让语言风格变得隐晦而潇洒。
汪凡甚至想到文学艺术的表现能力真是太有限了,像这样一类艺术性极强的语言,小说如何表现?影视如何表现?这漂字简直底蕴深厚奥妙无穷!
话又回到前面。
那位同事问汪凡的公文包是哪里漂来?他说,哪里哪里,自己掏钱买的。
讲的确实是实话,表情却是不置可否。
他并不想否认这公文包是漂来的。
因为他还发现,同事们好像都这样,从不坦白承认自己漂,也不据理否认自己不漂。
原来人们都有一种心照不宣的意识‐‐在外漂不开的人绝对是个废物,会被人瞧不起。
可这漂,尽管不碍廉洁,却也总有点那个。
汪凡自从深悟漂的意蕴以后,有时也故意借机树立漂的形象。
但做得很节制。
因为毕竟是学过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人,非常明白量变与质变的关系,漂得过度岂不成了贪?说实在的,汪凡资历太浅,又无职无权,漂的机会几乎没有。
那天买了一双新皮鞋,有同事见是本市路遥皮鞋厂出品的就问是不是漂来的,语气有几分敬佩,有几分羡慕。
汪凡连忙摇头,不是不是,自己买的,花了四十八元钱。
表情却更加十倍地不置可否。
那同事越发不相信他是买的,发誓赌咒了一番,最后让了步,说他起码是买的出厂价。
汪凡只好点头,说,不瞒老兄了,确实只是出厂价,三十六元。
不料那同事心也动了,硬要借汪凡个面子,替他也买一双。
汪凡无奈,慷慨应诺,好说好说,明天中午我抽空去一下。
第二天中午,自己只得垫上十二元钱给同事买了一双来。
他妈的,十天的伙食费算是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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