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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章（第1页）

他示范表演：&ldo;喏，抓点你身上的细胞，抓点你老婆身上的细胞，我做点精神方面的后期加工，要什么样子有什么样子，外貌智力体育品德全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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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刚想说这是好事啊，应该大面积推广以造福人类的优生计划啊。

它补充一句：&ldo;唯一的缺点，是每个都只能活十年……&rdo;

我毫不动容：&ldo;十年都好啊。

反正来得容易。

&rdo;

它一拍大腿‐‐我的，立刻把我引为同志：&ldo;我法庭自辩也是这么说的，本来人类怀胎十月，生不生得下来就是个问题，好容易生了，就算全方位伺候，成活率都不高，就算活下来了，也不见得对人类社会有贡献，哪像我做出来的，个个都完美。

&rdo;

它数落一通，摇头叹息：&ldo;愚蠢啊愚蠢。

&rdo;

虽然它说得那么煞有介事，以我对人类的了解，这只蚯蚓被抓进来判不知多少年，必然不是因为可以做出完美的小孩子‐‐而是……我隐约想到什么，头上冷汗一粒粒出来……

它看我一眼：&ldo;看你傻傻的，关键时候不含糊啊。

&rdo;

迫不得已承认：&ldo;因为来得太容易，你们很喜欢换货……&rdo;

我脊背上一阵寒：&ldo;那旧货呢。

&rdo;

它沉默一下，喃喃说：&ldo;你知道啦……&rdo;

话题到这里，正是山穷水尽，无路可走。

我想都不敢想那些所谓的旧货，会遭遇什么样的命运，在那里大打摆子……幸好我的肚子及时给了我们一个情绪的出口，猛然一震，剧烈颠簸起来。

金色蚯蚓一跃而起，紧张地观察了一下，点点头：&ldo;要生了要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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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iu地摸出两个小瓶子，放在我面前：&ldo;喝哪个?&rdo;

我四仰八叉躺在地上，感觉腹部中什么物事左冲右突，心里慌得要命，口不择言：&ldo;酒啊?要最烈的，先放晕我再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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