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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9章（第3页）

我试探地说：&ldo;阿姨，尽管我和乔老师交往欠深，但我对他是很敬仰的。

如今乔老师不在了，我要继续在和你们母女的关系中，弥补我在乔老师生前和他交往未深的遗憾。

承蒙您这么信任我，若有什么需我尽些义务的事，您就只管开口吩咐吧！

&rdo;

她又微微一笑。

这一次笑得分明了些。

&ldo;听说，你认识的人很多？&rdo;

显然，她对我的话感到满意，感到安慰，并对我的虔诚感到欣赏。

我也自以为我是很虔诚的。

人有时对自己是否虔诚，不太能梳理清楚。

有一分虔诚，往往自我想象成十分。

人是很乐于进行这一种自我想象的。

我说：&ldo;其实我认识的人挺有限，不过当年的北大荒知青战友多些。

但是都不常来往。

&rdo;

&ldo;听说，你那些战友，分布在各行各业？&rdo;

&ldo;这……也算符合事实吧。

&rdo;

&ldo;那，有没有当律师的？有没有在法院和检察院工作的呢？&rdo;

我故作苦思状。

片刻，摇了摇头。

&ldo;你再好好想想，好好想想。

冉！

……&rdo;

冉应声而至。

&ldo;给你叔叔杯里续水。

我忘了他是吸烟的了，找烟来。

&rdo;我忙说：&ldo;我自己有烟，我自己有烟。

&rdo;

就掏出烟吸。

冉见我杯中的水并没明显少，将热水瓶象征性地拎起一下，又放在茶几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