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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3章（第4页）

别这样，太太，让我睡呀。

&rso;我说，&lso;好啦，醒醒吧，你喝这个，有多凉啊，&rso;他眼睛也不睁开就喝了，喝了又睡;我在床脚搁了个枕头，斜靠着，看他睡。

他皮肤赭红、头发乌黑，那么年青，睡得那么安静。

我把一雄全喝了，听着过路乐队的演奏，你呀。

&rdo;她对巴勃罗说，&ldo;这种日子你经历过吗?&rdo;

&ldo;我们一起也痛快过，&rdo;巴勃罗说。

&ldo;不错，&rdo;妇人说。

&ldo;当然啦。

你当年比菲尼托更富有男子气。

不过我们从没去过瓦伦西亚。

我们从没在瓦伦西亚一起躺在床上听乐队在街上经过。

&rdo;

&ldo;那是不可能的事，&rdo;巴勃罗对她说。

&ldo;我们没机会去瓦伦西亚啊。

你讲道理的话就能理解这一点了。

不过，你和菲尼托没炸过火车。

&rdo;

&ldo;不错，&rdo;妇人说。

&ldo;炸火车是该我们干的事。

炸火车。

不错。

开口闭口老是火车，谁也没法说不是。

结果呢，是懒，死样怪气，完蛋了事。

结果变成了现在这样胆怯。

以前也千过不少别的好事，我说话要公平。

不过同样，谁也不能说瓦伦西亚的不是。

&ldo;

&rdo;你听到我的活了?&rdo;

&ldo;我不喜欢瓦伦西亚，&rdo;费尔南多平静地说。

&ldo;我不喜欢瓦伦西亚。

&rdo;

&ldo;难怪人家说，驴子的倔脾气是改不过来的。

&rdo;妇人说。

&ldo;把桌子收拾干净，玛丽亚，我们准备上路。

&l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