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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章（第2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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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把他们杀了并不给他们教训，&rdo;安塞尔莫说。

&ldo;你没法把他们斩尽杀绝，因为他们会播下更深的仇恨的种子。

监牢没用，监牢只会制造仇恨。

应该让我们所有的敌人都得到教训。

〃不过你还是杀过人。

&ldo;

〃是的，&rdo;安塞尔莫说。

&ldo;杀过好几次，以后还要杀，但不是乐意的，而且把它看作罪过。

&rdo;

&ldo;那个哨兵呢?你刚才幵玩笑说要杀掉他。

&ldo;&ldo;那是开玩笑。

我原可以杀掉他。

是呀。

考虑到我们的任务，当然要杀，而且问心无愧。

不过心里是不乐意的，&rdo;

&ldo;我们就把这些哨兵留给喜欢杀人的人吧，&rdo;罗伯特　乔丹说。

&ldo;他们是八个加五个。

一共十三个，让喜欢杀人的人去对付

&ldo;喜欢杀人的人可不少呢，&rdo;安塞尔莫在黑暗中说。

&ldo;我们就有很多这种人。

这种人要比愿意上战场打仗的人多。

&ldo;你参加过战役吗?&rdo;

&ldo;没有，&rdo;老头儿说。

&ldo;革命开始的时候我们在塞哥维亚打过仗，不过我们吃了畋仗，溃敢啦。

我跟了别人一起跑。

我们并不真正了解自己在干啥，也不知道该每么干，再说，我只有一支猎枪和大号铅弹，可是民防军有毛瑟枪。

我在一百码外用大号铅弹没法打中他们，他们在三百码外，却可以随心所欲地象打兔子似的打我们。

他们打得又快又准，我们在他们面前象绵羊似的。

他不作声了，接着问，&ldo;你看炸桥的时候会打上&ldo;仗吗&rdo;&ldo;有可能。

&rdo;

&ldo;我毎逢打仗没有一次不逃跑的。

&rdo;安塞尔莫说〃&ldo;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。

我是老头子啦，可我一直闹不清。

&ldo;

&ldo;我来帮衬你，&rdo;罗伯特　乔丹对他说　&ldo;那你打过很多仗吗?　〃打过几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