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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（第2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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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结婚很遥远，男朋友更远。

恋爱近一些。

在哪里?&rdo;

&ldo;今天几号了?双日我不谈舞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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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死亡是美丽的，尤其天鹅之死。

我死后会化做天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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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语成谶。

当时还只道她没有经验，不擅应对。

原来一切都是注定的。

都有预兆。

团长内疚得连夜打了辞职报告。

但是上头没有批。

领导当晚也在剧院，坐在前排最好的位子观看演出。

他们亲眼看到，丹冰跳得相当好，完全不像受伤的样子。

她演活了那只天鹅，却演死了她自己。

阮丹冰病状在医学界引起了哗然大波，多家医院的脑科专家为此举行了一次专门会诊，得出结论是：这样的重创下没有人可以重新站起来，除非有替身。

换言之，表演《天鹅之死》的人，不可能是受伤后的阮丹冰。

团长已经完全失去思辨能力，只是喃喃地说：&ldo;不可能站起来?那跳舞的人是谁?我明明亲眼看到丹冰好好地睁开眼睛说：我没事，我还要飞。

不是阮丹冰，那是谁?谁在跳舞?&rdo;

曲风更是深为困扰，事发后，有记者追着他问：&ldo;请问是什么力量促使阮丹冰那样勇敢?她是不是爱上了你?&rdo;

&ldo;爱?&rdo;曲风只觉荒诞，&ldo;这是小说里才有的词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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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对丹冰感到深深的感激和歉疚，可是他不觉得这与&ldo;爱&rdo;有什么关系。

太多的感情游戏早已使他对爱麻木，他的名言是：&ldo;香烟我只抽&lso;骆驼&rso;，女朋友却是越多越好。

&rdo;他和各色各样的美女约会，拍拖，给她们送花，却从不对任何一个人说爱。

因为不相信。

为了逃避记者的追踪，他不得不请了一个星期假要求休息。

团长很能体会他的感受，一声不吭就给开了条子。

曲风在家里整整懒了一星期，吃泡面，喝啤酒，颓废得话也不愿多说一句，女朋友们打电话来，他接也不接，有人敲门，也不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