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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章（第2页）

&ldo;是的。

&rdo;

&ldo;这么巧，这么多玉器一直放在再生缘都没有出事，刚拿到王朝就出事了?&rdo;

我微觉不悦：&ldo;您的意思是说，我们监守自盗?&rdo;

&ldo;当然不是，这是例行问话，唐小姐，你不要太敏感了。

&rdo;

我做一个手势：&ldo;请随便问。

&rdo;

说实话，在警局录口供实在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。

那种情形，是让任何一个清白无辜者都会感到压抑的，什么叫&ldo;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&rdo;?真要是被叫了门，做不做亏心事都要吓掉半条命的。

口供录了整整一天，从&ldo;王朝&rdo;董事长何敬之到保安阿清、茶水小妹以及众模特儿一一问到，最后目标集中在宋词、元歌两个人身上。

&ldo;宋词?元歌?&rdo;我大惊，&ldo;不会是她们两个!&rdo;

&ldo;现在，你的玉饰展，我只有另安排人手了……&rdo;何董事长苦恼地摊摊手，&ldo;我也不希望是她们，可是审讯结果表明，只有她两个的做案嫌疑最大。

&rdo;

&ldo;为什么?&rdo;

&ldo;案发那天晚上，她们两个都留在公司加班，走得最晚，也都知道藏玉的地方在七楼经理办公室，又都同秦经理发生过争执。

保安说，那天元歌先离开大厦，衣冠不整，一脸怒气;接着宋词走出来，手里拎着一大包东西。

她们俩离开的时间前后相隔不到十分钟，与法医鉴定的死者被害时间吻合。

这一点，大堂监视器的录像带可以证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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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录像带的拷贝我也看过，上面清楚地显示出元歌和宋词先后离开大厦的情形，元歌的脸上，美艳中透出杀气。

那样子，正像是何敬之说的&ldo;衣冠不整，怒气冲冲&rdo;。

&ldo;可是这也不能说明就是她们杀了秦经理呀。

那些模特儿也都知道玉今晚收藏在大厦里，还有一些了解内情的记者……&rdo;

&ldo;已经作过排查，每个人都有充足的证据证明当时不在现场。

只有宋词和元歌两个人嫌疑最大，又没有时间证人。

而且，元歌已经承认在那天晚上同秦经理发生过争执，原因是姓秦的想侮辱她，可她拒不承认杀人窃玉。

作案现场也取到了她的指印与脚印，证明她确实到过作案现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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