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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章（第2页）

我被她们吵得头昏，不禁纳闷：&ldo;你们两个这样一直吵一直吵，别的客户是怎么受得了你们的?&rdo;

&ldo;看客户是男是女喽。

男的多半赞成元歌，女的就会偏向我。

&rdo;宋词笑，&ldo;客户是上帝。

&rdo;

&ldo;那我呢?我是女人，是不是应该同你步调一致才对?&rdo;

&ldo;你是例外。

你不是客户，是朋友。

&rdo;

&ldo;元歌也这样说。

&rdo;

&ldo;她?哼!&rdo;提到元歌，宋词永远是这副不屑的表情。

我心平气和地提醒：&ldo;宋词，可不可以不要用鼻子说话?&rdo;

&ldo;就是，同那个贱人计较，把我的风度都带坏了。

&rdo;宋词抱怨，又推到元歌身上。

日间的生活带到夜里去，我晚晚做梦见到两人争吵。

&ldo;是你居心不良。

&rdo;

&ldo;是你欺凌弱小。

&rdo;

&ldo;不要以为她帮你，你就可以骑过我的头去。

&rdo;

&ldo;她帮我是她的事，骑过你的头是我的事，你阻止得了吗?&rdo;

&ldo;不要吵不要吵，不要吵可不可以?&rdo;我走上前求二人。

两人齐齐回过头瞪住我：&ldo;你是谁?&rdo;

梦在这时候醒来，睡了比不睡还累。

哼，我是谁?我自己也想知道我是谁?

晚上睡眠不足，白天又得不到休息，我忍不住告饶起来：&ldo;你们两个可不可以不要再吵?&rdo;

俩人回头齐齐瞪住我，面目表情同梦中一模一样：&ldo;那你说。

&rdo;

&ldo;我说?&rdo;我嚎叫起来：&ldo;又要我来拿主意?!&rdo;

&ldo;当然啦，你是客户嘛!&rdo;

&ldo;你们要真当我是客户，怎么忍心这样折磨我?&rdo;我悻悻地，硬着头皮来做女包公论断是非：&ldo;完整地表演玉饰的发展史呢，也实在太破费一些;只选一个朝代做代表呢，又太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