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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（第2页）

良久，他听到四眼问：&ldo;那女人碰你了吗？&rdo;

贺仪睁开眼，但身体仍然不敢放松，怯生生抬头。

&ldo;我跟你说过没有？&rdo;四眼像做了很久的心理斗争，终于叹了口气，松开贺仪的头，柔声道，&ldo;这些女人得了疯病，让疯女人碰过的人都会变成疯子。

&rdo;

&ldo;她碰你了没？&rdo;

贺仪使劲摇头，瞪着眼睛吓得眼泪直往外冒。

&ldo;哦，没碰。

&rdo;四眼表情回归如常，直接抱起他，&ldo;没碰最好。

力哥最讨厌疯子了，你记得之前有个小狼叔叔吗？&rdo;

贺仪全身绷着，不敢抱四眼，又生怕四眼把他从楼上扔下去，死死抓住人的衬衫后领。

四眼抱着他下楼，像讲故事一样不紧不慢道：&ldo;小狼叔叔就沾上疯病了，你知道力哥怎么处理的吗？&rdo;

&ldo;力哥把他剁了喂牛了。

&rdo;

四眼轻轻拍了拍贺仪后背，贺仪又是一个激灵。

&ldo;疯女人说得都是疯话，不然你以为呢？为什么把她们关在笼子里？&rdo;

贺仪使劲点了点头，抱着四眼脖子抽噎起来。

&ldo;以后再也不许和疯女人说话，听到没有，乖孩子不和疯子玩。

&rdo;

贺仪感觉有种重获新生的余悸，又觉得委屈，心里还隐隐有些不安。

那女人其实碰了他一下，但他没敢说。

他一直赖在四眼肩膀上，下了楼也不肯下地，四眼小声哄道：&ldo;我去找力哥谈事情，你要一起去吗？&rdo;

贺仪忙不迭挣开，踩在地上的时候腿还有些发软。

四眼笑道：&ldo;记住我跟你说得了吗？&rdo;

贺仪郑重地点点头：&ldo;记住了。

&rdo;

&ldo;行了去玩吧。

&rdo;

贺仪忧心忡忡往厨房走，他知道陈宏也碰过那个女人。

他怕陈宏也变成疯子。

但陈宏还挺正常的：&ldo;过来我教你做饭。

&rdo;

&ldo;……&rdo;贺仪被抓过去洗了一盆茴香，陈宏今天又要包包子了。

&ldo;宏哥，那些女人是不是都有疯病？&rdo;

&ldo;谁跟你说的？&rdo;

贺仪撇撇嘴：&ldo;他们都这么说。

&rdo;

&ldo;好好洗菜吧，别问不该问的，当心屁股开花。

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