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学驿站

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
第9章（第2页）

而我爱他，就像不会再遇见爱情那样。

&rdo;

&ldo;我知道。

&rdo;

&ldo;我以为我也可以做得到。

遇到不错的对象，就是那种适合结婚的男人，彼此印象不坏，相处得也很好。

你也知道，我也很久没有恋爱过了，当时也是以结婚为前提交往的……但我做不到，还是做不到。

他还可以结婚的，你们都是对组织家庭有期望的人……&rdo;丽塔深吸了一口气，像是重新着陆一般，&ldo;可是，我没办法结婚了。

&rdo;她捂住心口，脸色苍白，眼眶红红，&ldo;所以呀，趁现在你还可以回头，快走吧。

&rdo;

&ldo;为什么？&rdo;每回应一句话，他的心就被划一刀，不是不痛的。

尽管神色未变，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那股腥甜，他扶起丽塔的脸问，&ldo;发生了什么？&rdo;从在皮波家看到丽塔开始，他就在猜测，这种反常比两年前的时候还要强烈。

&ldo;去年夏天我差点儿就结婚了……&rdo;她说起这件事就像是在说&ldo;今夜天气真凉&rdo;，落在他耳里让人心口发窒。

皮尔洛脑海里闪过一张略有些陌生的、英俊深邃的面孔，紧接着的是她穿婚纱手执捧花的模样……

丽塔的眼睛一直在流泪，皮尔洛的拇指抹了又抹，最后放弃，语气温柔地询问：&ldo;然后呢，他又像个混蛋那样把你在婚礼丢下了吗？&rdo;

丽塔&ldo;扑哧&rdo;笑了，唇红齿白，如此近距离的笑颜很难不让人动心，很少可以在她脸上看到类似娇气的神情：&ldo;不，这回我也终于混蛋了一次。

&rdo;

她鼻尖已经红透，说起这段故事还是没法控制心头的难受，&ldo;我是真的想要和他结婚的，不是心血来潮，不是头脑发热……可偏偏、偏偏是我到了最后关头没办法和他走下去。

我去看了医生，原来世界上真的有一种不能结婚的病……&rdo;

&ldo;结婚会让我窒息，生病，那种压力原来是可以让人喘不过气的。

我本来已经戒酒的了……很好笑吧，谁都不会相信，世界上会有这样的一种病。

&rdo;

&ldo;我信&rdo;他未说出口的信任全都在眼里，如果丽塔细心瞧一瞧，或者她眼里的泪水少一点儿，她一定会看清他眼里面夹带着心疼的爱惜。

&ldo;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？如果那天我的婚结成了，就不会有后来的那些事了。

我不会认识你们，更不会和你们有交集。

&rdo;她脸上的平静维持不下去了，下唇微微颤抖着话也说不清，&ldo;她可以结婚，他也可以，你也可以……奇怪的是，爱到了最后，我连爱人的能力都消失了。

&rdo;

&ldo;也不是说认识你们不高兴，你们都很好，不好的人是我而已。

&rdo;

丽塔有些站不稳，心里汹涌澎湃的倦怠让她想要原地消失，这时皮尔洛把她抱住，&ldo;我知道。

我送你上去。

&rdo;

走之前皮尔洛还是很不放心地坐在她床边，握住她的手说话，丽塔很少见他这样，于是也乖乖地听，&ldo;去医院挂号，好好看病；少喝酒，别再缺席匿名戒酒互助会；如果可以把烟也戒了，能不熬夜就不要熬夜；如果不开心就去看看大海，遇到合适的人还是要恋爱的……&rdo;

&ldo;当然，这个合适的人里面……咳咳咳，会有我吗？&rdo;如宏愿太过渺茫，不去预算。

丽塔笑嘻嘻地摇头，&ldo;想得美！

&rdo;她把手抽出来，把自己写在一张废纸上的计划摊开，&ldo;你说的这些都是我准备去做的事情，你放心吧，我会让自己开心起来的！

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