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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章（第2页）

现在我明白她的意思了……&rdo;

马歇尔以锐利的眼光瞄了他一眼。

&ldo;我想可能你明白。

&rdo;

&ldo;她的意思正如你在说的，&rdo;亚瑟&iddot;卡尔格瑞说。

&ldo;她的意思是一家人又再度受到怀疑了‐‐&rdo;

马歇尔插嘴。

&ldo;几乎不算是再度，&rdo;他说。

&ldo;以前一家人从来就没受到怀疑。

一开始就明明白白的指向杰克&iddot;阿吉尔。

&rdo;

卡尔格瑞挥开他的插嘴。

&ldo;一家人会受到怀疑，&rdo;他说，&ldo;可能长期受到怀疑‐‐也许是永远。

如果其中之一有罪，他们可能不知道是那一个。

他们会彼此对视‐‐怀疑……不错，这是最糟糕的事。

他们不会知道是哪一个……&rdo;

一阵沉默。

&iddot;马歇尔以平静的眼光打量着卡尔格瑞，但却一言不发。

&ldo;那很可怕，你知道……&rdo;卡尔格瑞说。

他瘦削敏感的脸显露出内心的感受。

&ldo;是的，是很可怕……一年一年的继续不知道下去，相互对视，也许猜疑会影响到彼此之间的关系，破坏爱、破坏信任……&rdo;

马歇尔清清喉咙。

&ldo;你‐‐呃‐‐这不是说得有点太逼真了吗？&rdo;

&ldo;不，&rdo;卡尔格瑞说，&ldo;我不认为。

我想，也许，对不起，马歇尔先生，这一点我比你更明白，我可以想象，你知道，这可能表示什么。

&rdo;

再度沉默。

&ldo;这表示，&rdo;卡尔格瑞说，&ldo;将要受苦的是无辜的人……而无辜的人不该受苦。

只有有罪的人，这就是为什么‐‐这就是为什么我不能撤手不管。

我无法就此离开说&lso;我已经做了正确的事，我已经尽力弥补了‐‐我已经尽了公道了。

&rso;因为你知道我并没有尽到公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