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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章（第2页）

他一向自夸不受人怀疑，这时候却很明显地引起别人的疑心。

平克尔顿小姐知道他的秘密，知道他做了什么事。

对，可是她没有证据。

假定她到处搜查证据，或者到处跟人谈，或者‐‐他对人的判断非常精确，猜出她下一步一定会做什么。

万一她真的把这个故事亲自告诉苏格兰警场，他们也许会相信，并且开始调查。

对，他一定要尽快采取行动。

艾巴特有车吗？或者他在伦敦租了一辆？总之，他那天也不在卫栖梧就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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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克又停顿下来，他想得太真实了，一下子很难由一种假设转变到另一种假设。

总要等上一、两分钟，才能把另外一个人当做真凶。

这一次，他想的是贺顿少校。

&ldo;先假设贺顿杀了他太太，他受过她太多的气，而且她一死他就可以得到大笔遗产。

为了装得逼真，他必须假装对她忠心耿耿。

为一直保持这种态度，他有时候‐‐不妨说‐‐做作得太过份了一点吧？

&ldo;很好，他成功地杀了一个人。

下一个是谁？爱美&iddot;季伯斯。

对，很有理由。

爱美当时在他家做女佣，也许她看到什么秘密‐‐譬如上校给他太太喝下什么有毒的东西，她本来不了解那一幕有什么意义，直到贺顿太太死了她才明白。

帽漆这种把戏对贺顿少校来说是非常自然的事‐‐他是个很男性化的人，对女人的服饰很不了解。

&ldo;这样一来，爱美&iddot;季伯斯的死就没什么问题了。

&ldo;卡特呢？还是一样‐‐爱美告诉他什么秘密，于是少校又干脆弄死了他。

&ldo;现在看看汤米&iddot;皮尔斯。

还是不能忘了他喜欢到处打听别人私事的个性。

也许他在艾巴特办公室看到的那封信是贺顿太太写的，抱怨说她丈夫想毒死她？这只是想象，不过也真的有可能。

总之，少校发现汤米威胁到他的安全，于是汤米也到九泉下去陪伴爱美和卡特了。

这些都很简单、很直接，说起来也很合理。

杀人不难？老天，一点都没错！

&ldo;可是接下来就有一个比较困难的问题。

汉伯比？他有什么动机要杀汉伯比呢？很难说。

贺顿太太本来是请汉伯比看病的，是不是汉伯比觉得她病得很奇怪，于是贺顿又说跟他太太换了年轻而且不那么多疑的汤玛斯医生？如果没错，为什么那么久之后他又觉得汉伯比的存在使他不安心呢？真难说。

汉伯比死的方式也很难解释。

手指中毒好像和少校扯不上什么关系。

&ldo;平克尔顿小姐呢？嘿，非常可能。

贺顿有车，我看过，那天别人都以为他去德贝，也许是真的，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