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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章（第2页）

&rdo;奎恩先生表示赞同。

&ldo;这个案子的结果是：勒库德小姐‐‐哈韦尔太太，我的意思是：她是个妻子又不是妻子。

她不自由‐‐她不能再嫁。

我们随意地看这件事：理查德-哈韦尔是个陰险人物。

他不知打哪儿来，而且有着神秘的过去。

&rdo;

&ldo;我同意。

&rdo;奎恩先生说，&ldo;你看到了大家应当看见的，和不能被忽略的东西。

哈韦尔上尉处于舞台中央的聚光灯下，一个可疑的人物。

&rdo;

萨特思韦特疑惑地看着他。

他的这些话似乎暗示他们所想的情景略有不同。

&ldo;我们已经研究了效果，&rdo;他说，&ldo;或者说结果。

我们现在可以‐‐&rdo;

奎恩先生打断了他的话。

&ldo;你还能触及严格的物质意义上的结果。

&rdo;

&ldo;你说得对，&rdo;萨特思韦特想了一两分钟说，&ldo;一个人做事应该有始有终。

让我们说这出悲剧的结局是哈韦尔太太是一位妻子又不是位妻子，不能再嫁；赛勒斯-布拉德伯恩能够以六万英镑的价钱买下阿什利庄园以及其中的东西，是吗？‐‐而且在埃塞克斯郡的某个人能替约翰-马塞厄斯弄到了一份花匠的工作；尽管如此我们没有怀疑是&lso;埃塞克斯郡的某个人&rso;或赛勒斯-布拉德伯恩策划了哈韦尔上尉的失踪。

&rdo;

&ldo;你是在讽刺。

&rdo;奎恩先生说。

萨特思韦特猛地看着他。

&ldo;但无疑你同意‐‐？&rdo;

&ldo;哦！

我同意，&rdo;奎恩先生说，&ldo;这个想法很可笑。

下一步呢？&rdo;

&ldo;让我们设想我们回到了那不幸的一天。

让我们假设，失踪就发生在今天早晨。

&rdo;

&ldo;不，不，&rdo;奎恩先生笑眯眯地说，&ldo;既然，至少在我们的想像中，我们有超越时间的力量，那么让我们反过来，比方说，哈韦尔上尉的失踪发生在一百年以前，我们在二o二五年回忆。

&rdo;

&ldo;你是个奇怪的人，&rdo;萨特思韦特慢慢地说，&ldo;你相信过去，不相信现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