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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章（第2页）

&ldo;那是原先赢了攒下的。

&rdo;他嚼着舌头说，&ldo;反正是赢了输，输了再赢，周而复始，倒来倒去。

&rdo;

&ldo;你很会买啊！

&rdo;&ldo;贝雷帽&rdo;夸奖他。

门上影子错杂，映出人流滚滚。

&ldo;等会儿还买不买？&rdo;

&ldo;先休息一下吧，不换换手气不行。

&rdo;他端起杯子大口喝着啤酒说。

&ldo;你说休息，今晚店里也不去了吗？&rdo;

听&ldo;贝雷帽&rdo;这么一说，他看了看手表。

&ldo;糟了！

已经这个时候了。

稍微迟了一点，该和店里打个招呼。

&rdo;

他站起来，问女招待电话在什么地方，接着迈着大步走了过去。

&ldo;贝雷帽&rdo;眼睛骨溜溜一转，目送他的背影，斟上啤酒。

他在打电话，声音传不到这儿来。

起初他直着身子，渐渐弓起背，耳朵贴在话筒上，索兴弯下腰。

像是专心地听对方说话。

&ldo;贝雷帽&rdo;坐的地方离他较远，看不到当时他脸上是什么表情，当然是会有变化的。

他放下话筒，茫然若失地站了一会儿，足足有一分钟，眼睛的焦点定在墙上某一点上，一动不动。

接着，像弹簧似的，把身子一转，大步流星地走回到&ldo;贝雷帽&rdo;

身旁。

&ldo;贝雷帽&rdo;注视他的脸，但没有发现他神态的变化。

&ldo;今晚我不去上班了。

&rdo;要说变化，就在这句话里。

&ldo;贝雷帽&rdo;不动声色。

&ldo;腑？你休息？&rdo;

&ldo;不知怎么搞的，提不起精神来。

&rdo;

&ldo;泄劲了？&rdo;

&ldo;有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