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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车站前边的水果店一打听就知道了。
乘出租汽车还不到10分钟,可是找到他的家却颇费周折。
在狭窄的小巷里转来转去,一会儿向糕点店打听,一会向酒馆打听,好不容易才找到了田仓的家。
这是分为两所的一栋房屋中的一所,颇为古朴、狭小。
看起来不过只有四席半和六席两间,板壁剥落。
贴有写着&ldo;居丧服忌&rdo;字样纸条的帘子,在门口懒洋洋地垂悬着。
那个说话口大气粗的田仓义三,竟住在小巷中这种狭小破旧的房子里。
想到屋子里放着的骨灰罐,典子有点可怜起他来。
龙夫也停下脚步,从外边打量着这所房子。
典子钻过帘子站在门前,所谓门,也是徒有其名,甚至不能两个人并立。
隔门经过修整,贴着新的纸。
大概是因为发丧,匆忙把破旧的地方修理了一下。
门口角落里扔着底朝上的缺齿的木屐。
从屋里走出的是一个二十三、四岁的青年。
头发乱蓬蓬的,一付不高兴的样子。
尽管如此,可是看到典子,还是弯曲着穿着肮脏裤子的膝盖,俯首行了礼。
&ldo;我们是《新生文学》杂志编辑部的。
实在打扰了。
我们想表示悼念之意。
&rdo;
典子致词。
那青年默默地还了礼。
&ldo;如果女主人在家的话,希望能够拜访。
&rdo;
&ldo;姐姐送遗骨回故乡去了。
&rdo;
青年大声回答。
称呼&ldo;姐姐&rdo;,当然是田仓妻子的弟弟了。
&ldo;是吗?&rdo;
典子与站在背后的龙夫目光相遇。
他脸上明显表露出失望的神情。
当然,是满怀希望到这儿来的。
&ldo;那么,希望叩拜一下亡人灵牌。
&rdo;
青年欠身说道:&ldo;请吧!
&rdo;动作显得笨拙而不自然。
灵位在一个小桌上,挂着白布,立着崭新然而粗糙的牌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