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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3章（第2页）

&ldo;他朝我连开四枪。

&rdo;他平静地说道，弯腰用两只前臂按住他的肚子。

&ldo;去叫医生。

&rdo;我告诉米基。

&ldo;没有用，&rdo;雷诺说，&ldo;我跟皮特&iddot;柯林斯一样没有了肚子。

&rdo;

我拉过一张折叠椅，让他坐在上面，这样的话他就可以向前倾，把身子抱作一团。

米基跑出去，下了楼梯。

&ldo;你知道他没有被杀死吗？&rdo;雷诺问道。

&ldo;不知道。

我只是将特德&iddot;赖特告诉我的话再告诉你。

&rdo;

&ldo;特德走得太早了，&rdo;他说，&ldo;我对那样的事情有所怀疑，因此过来确定一下。

他狡猾地骗过我，一直在装死，直到拿枪指着我。

&rdo;他目光呆滞地看着威斯帕的尸体，&ldo;那样耍花招，真见鬼。

他当时装死，但是不躺下，还把自己包起来，一个人在这儿等着。

&rdo;他笑了，我见过他的唯一的笑容，&ldo;但是现在只是一堆肉，没有气了。

&rdo;

他的说话声音变得不清晰。

他的椅子边缘下面形成了一个小血滩。

我害怕去碰他。

只有他手臂的压力和他往前倾的姿势才使他没有瘫倒。

他盯着血滩问道：&ldo;你究竟是怎样想到你没有杀死她？&rdo;

&ldo;我只能抱着这样的希望，直到刚才才能够肯定，&rdo;我说，&ldo;我曾经怀疑过是你干的，但是不能肯定。

我那晚因喝了鸦片酊而整夜都昏昏沉沉的，做了许多梦，梦中警铃在鸣响，人们在大声地叫着，以及许多诸如此类的东西。

我想到或许那不只是因为吸毒之后做恶梦，更是因为被我周围发生的事情所激发而做恶梦。

&ldo;当我醒来时，没有灯光。

我想我不会杀死了她，关上灯，再回去把冰凿拿在手里。

但是那状况有可能是别样的原因造成的。

你知道我那晚在那儿。

你毫不推迟就给我做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明。

那使我开始思考了。